“哈哈,你这酒量都给灌成这样,我去了不得钻桌子底下呀,这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简隋英大笑两声:“你来吧,来了不灌你。”
俩人随便扯了两句没用的,赵局长就说到了正题上,他的话说得非常的婉转,他是这么说的:“老弟啊,那块地市里本来已经决定给你批了,也就这几天的事了,不过我最近看那个材料,你怎么这时候换了控股方呢?我是不知道你做的什么考虑,但是还是用母公司的名义申请更保险,毕竟你的母公司实力雄厚,我们上会的时候给你说话也站得住脚啊。”
简隋英一脑子酒精,听了半天才把这段话捋顺了,只是他皱着眉头“啊”了半天,还是没抓住重点。他觉得这里面有个重要的信息,但是他现在分析不出来。
赵局长也知道他这个状态不适合谈事儿,叹了口气说:“得了,我还是明天再跟你说吧,你明天能不能想起这通电话都悬乎。这样吧,你好好休息。”
不上墙的烂泥彻底脱胎换骨。
老两口最后给他说服了,主要是简隋英说得句句在理,他们一考虑,确实这是儿子最好的出路了,要是能在部队里混出息了,家里又有关系有路子,以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现在狠一狠心,是为了儿子的将来。
仨人就这么背着白新羽把事情定了下来。
晚上简隋英有饭局,带了个下属去给他挡酒去了。没想到这帮人这么能喝,特意带了一个挡酒的都没挡住,自己依然被灌得不轻。
司机送他回家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坐在后座,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简隋英慢慢闭上了眼睛。他脑袋有点儿疼,而且特别迷糊,他知道赵局长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他却无法集中精力去想,这种感觉真愁人。
那天晚上简隋英是被司机和下属架回屋里的,他许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一晚上吐了三次,弄得他一宿没睡好觉,苦不堪言。
第二天他一觉睡到了下午两
他看着来电显示,一个名字划出了三道幻影,他自嘲地笑了笑,接了电话:“喂,赵局长啊……”
来电话的是北海XX局的一个副局长,这人是李玄介绍给他的,帮着他办那块土地的事儿,俩人吃过两顿饭,简隋英觉得这个人性格豪爽,挺可交的,就把关系建立起来了。虽然这个地的事儿黄了,但是朋友是交下了。
他挺意外这个赵局长找他能是什么事儿。
“哟,老弟,喝多了吧。”
“可不是,刚被人从桌上灌下来……赵局长什么时候来北京啊,让我好好招待……”简隋英打了个酒嗝“……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