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道：“连我都追不上你，世上还有谁能追得上你？就算有，这种人能用钱收买吗？”
陆小凤道：“所以我才不懂，你就算花钱买人，也不应该知道我的去处。”
宫九道：“我花钱买的人，不是一个，而是很多个。”
陆小凤道：“很多个？有多少？”
宫九道：“我也不知道有多少。”
宫九道：“很简单，只有一个字。”
陆小凤道：“一个字？”
宫九道：“不错，一个字。”
陆小凤道：“什么字？”
宫九道：“钱。”
宫九道：“我实在很佩服你。”
陆小凤道：“为什么？”
宫九道：“因为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话。”
陆小凤道：“这也许是老鼠自得其乐的方法吧。”
宫九冷冷道：“那你自己去乐吧。”
宫九道：“那是不能比的。”
牛肉汤道：“为什么不能比？”
宫九道：“猫跟老鼠能比吗？”
牛肉汤道：“你是说，猫要喝好酒，老鼠要喝汤，所以不能比？”
宫九哈哈大笑道：“猫可以坐车，老鼠却要走路，猫可以在车上睡觉，老鼠却要强撑精神赶路，能比吗？”
地喝得个碗底朝天。
宫九已经坐在陆小凤隔壁的桌前，对面摊老板道：“温一壶女儿红来。”
面摊的老板对这突然的变故，似乎早已司空见惯，没多久，就把酒端到宫九面前。
宫九倒了两杯，左手拿起一杯，递向陆小凤。
宫九道：“来，干一杯。”
陆小凤又露出迷惘的表情。
宫九笑道：“你很想知道其中的奥妙吗？”
陆小凤道：“你
陆小凤道：“钱？”
宫九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人？”
陆小凤道：“你买通了人来跟踪我？”
宫九道：“不对。”
陆小凤道：“为什么不对？”
陆小凤道：“你要赶我走？”
宫九道：“你不是要逃开我吗？”
陆小凤道：“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再走？”
宫九道：“什么问题？”
陆小凤道：“我很想知道，你怎么会追到这里？”
牛肉汤笑得很愉快。
陆小凤鼓掌道：“好词，你们能编出这么好的词，为什么不去做一件事？”
宫九笑道：“什么事？”
陆小凤道：“相声。”
宫九不笑了。
陆小凤接过酒杯，看着宫九道：“为什么要干杯？”
宫九道：“猫捉到老鼠，总是要调侃一番，现在猫叫老鼠喝酒，老鼠会不听话吗？”
陆小凤苦笑，一倾而尽。
宫九慢慢品尝酒味，喝光了道：“好酒！”
牛肉汤道：“比我的牛肉汤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