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道人道:“本来我的确从不碰已有过男人的女人,对你却可以破例一次。”
丁灵琳已不能动,从脚尖到指尖都已不能动,连头都不能动。
玉箫道人看着她的脸色已变了。
丁灵琳只觉得他的眼睛里仿佛忽然有了种奇异的吸引力,吸引住她的目光,将她的整个人都吸住。
她想
丁灵琳握着双拳,一步步向后退,退到他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坐下,忽然道:“我……我知道你绝不会碰我的。”
玉箫道人道:“哦?”
丁灵琳道:“我的确已有了缺口,而且还是个很大的缺口。”
玉箫道人笑了,微笑着道:“我本来以为你已长大了,因为你今天要来做的,本是大人做的事,现在我才知道你实在还是个孩子。”
丁灵琳从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孩子,尤其在叶开面前更不肯。
玉箫道人道:“你应该看得出,这地方只有这张椅子最好。”
吕迪淡淡道:“我看得出,可是我也知道,这椅子以前一定也有人坐过。”
他忽然结束了这次谈话,忽然从丁灵琳身旁大步走了出去。
丁灵琳的心在往下沉,血也往下沉,全身都已冰冷。
玉箫道人正在看着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尖再慢慢地看到她的眼睛。
口。”
吕迪道:“你看得出?”
他当然明白玉箫道人的意思,丁灵琳和叶开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
玉箫道人道:“我若看不出,她上次落在我手里,我已不会放过她。”
吕迪也曾听说,郭嵩阳从不用有了缺口的剑,玉箫从不用有过男人的女人。
但现在她却只有承认。
玉箫道人悠然道:“你知不知道,孩子要做大人的事,总是危险得很。”
丁灵琳鼓起勇气,道:“我却看不出现在有什么危险。”
玉箫道人道:“因为你知道我不会碰你。”
丁灵琳想勉强笑一笑,却笑不出,只有用力咬着嘴唇,不停地点头。
他的目光似已穿透了她的衣服。
丁灵琳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完全赤裸着的。
她并不是没有给男人看过,但现在她却是受不了,忽然转身,想冲出去。
她并不怕死,可是她也知道,这世上还有些远比死更可怕的事。
谁知她刚转身,玉箫道人已到了她面前,背负着双手,挡住了她的去路,还是用同样的眼色在看着她。
他看着玉箫道人,不再开口,眼睛里又露出种讥刺的笑意。
玉箫道人道:“你还不懂?”
吕迪道:“我只不过在奇怪。”
玉箫道人道:“奇怪什么?”
吕迪道:“奇怪你为什么要选这张椅子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