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这么认为。可能市朗昨天先从那个后门偷偷进入馆内,但运气不好遇到了烂醉如泥的伊佐夫。我不知道伊佐夫教育了他些什么、怎么教育的,但可以想象他因为恐惧而跑出去了……后来那少年又偷偷潜入红色大厅。”
“是啊。”
“好了,等市朗能够开口说话,事情自然会
“嗯。”
玄儿抬手指向离铜像一步之遥、通往建筑西翼的小走廊深处。“在这个尽头——后门前的小厅里,不是有一个楼梯室的门吗?
那里面有通向二楼的楼梯与直达地下葡萄酒库的楼梯。伊佐夫君说,他在下面找了一会儿酒,上来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一只‘迷途羔羊’。”
“迷途羔羊?”
我不解地反问,但马上就想起来。对,这个字眼已经从野口医生嘴里听到过了。据说那是酩酊大醉的伊佐夫出现在沙龙室时,与“不讨人喜欢的蛇女”一起自他口中蹦出的……
伊佐夫问了一下。正如野口医生所说,他喝得烂醉如泥。但我还是想办法把必须知道的事情问出来了。”
“这样啊。”
“伊佐夫依然把这座雕像叫作‘蛇女’。他说因为看到她一个人呆立在这儿,就想和她说说话……可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所以伊佐夫非常生气。然后,可能就是这样双手用力、推了她的肩膀吧。他说只是轻轻推了一下,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想必是一下子用了很大力气吧。”
“可能是吧。”
“这样,雕像就倒了下来,自外面堵住了工作室的门。此后,伊佐夫君顺便去了一趟野口医生所在的沙龙室,这和野口医生说的也一样,看起来没什么不对劲的。野口医生记得那时已经过了下午六点半了……”
“是伊佐夫‘教育了’的那只‘迷途羔羊’吗?”
“就是那个。从时间上看,那好像发生在推倒这座雕像之前。他说是‘迷途羔羊’,但我觉得可能是指他从未见过的孩子。就是说虽然他也奇怪会有一个孩子在这里,但没有细想就‘教育起来’。结果那孩子吓得从后门跑出去了。”
“如果是陌生孩子……”
如今想来,也只有一种可能性。
“是那个叫市朗的少年吧。”
“是我去图书室后不久的事情。”
“是的,当时的时间关系是非常重要的。我尽可能地整理了一下,过会儿你看看。”
说着,玄儿轻轻地拍拍右边的裤袋。方才在卧室之中,玄儿将写有疑点的备忘纸条放在了另一侧口袋。他在“尽可能整理”之后,已经把它们写下来了吗?
“他还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是伊佐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