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一直延伸至臀部与大腿连结的地方。虞仲夜的手掌把玩起刑鸣带着血痕的雪白臀瓣,将它们揉来搓去,合拢又掰开,声音听来不无惋惜:“下手重了。” 刑鸣面红耳赤,无法坦然接受自己的后庭被这个男人这样注视,挣扎着打算起来。 虞仲夜以受伤的右臂摁住刑鸣的头,反以平时不常用的左手取笔运墨,说,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