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着那门,或许会有人来拆里面做着的手脚。又叫他们通知物业明天检查那门究竟给装了什么进去。
至此,保姆才有点放心。回到家里,许半夏第一件事便是拔掉门铃的电线,又没有什么人不经通知就上门来找,自己反正也呆着钥匙,要这吓人的门铃干吗。保姆也在身边念叨着还是不要门铃的好。可是等到许半夏一说又要出差两天,保姆还是心惊胆颤地要求别让她一个人呆家里,还是让她回家休息两天。许半夏想着她疑神疑鬼地一个人呆着也是可怜,同意,但叫她带上漂染,否则都不在,漂染怎么办。
安顿好保姆,许半夏着实想不通,究竟会是谁做的好事?修姨应该做不出技术型有点强的坏事,最多也就恐吓电话而已。是东北那人吗?也不会,因为第一次按门铃不语那会儿,她似乎还没与东北那人有冲突。而且那人手段狠毒,威胁人也是明刀明枪地送个轰掉半个头的狍子上门,而不是装鬼弄神,做那阴暗的手脚。会是谁?许半夏一路走来,得罪的人不少,小时候打架斗殴更是交恶甚多,近年才收敛一点。可能有人以前吃了亏一直记在心里,打不过她,又犯不着与她交恶,暗中弄些手脚在春节前恶心她一下不是没有可能。这一数,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只是这样下去总是不妥,谁能担保做手脚的人眼看她束手无策,胆子越来越大,做出更大的响动来呢?许半夏决定出差回来立即着手调查这事。
不过思来想去,还是不敢大意,下去把车停进了车库。万一车子给人做了手脚,那就是性命交关了。
才想着,列数着可能的人,童骁骑电话进来,“胖子,那老太婆又失踪了,你注意着点。”
许半夏一惊,心说难道动电子门铃手脚的是修姨?“什么时候失踪的?不是说有人管着她吗?”
童骁骑道:“下午失踪的,那保姆怕事,自己先到处找了,没找到,这才慌了,打电话给野猫爸。我现在跟野猫爸一起在找,这回没动用警察。野猫爸还怀疑会不会是绑架,可是至今没有来电话要求我们赎人。刚刚野猫爸说那老太婆最恨你,叫你小心着点,给她背后砸一砖也不是好玩的事。”
许半夏喃喃地道:“已经找上我了,今天一晚上我这儿门铃叫得很古怪,把我家保姆吓死。我本来还以为是谁呢。阿骑,你那儿的地址修姨知道吗?最近野猫好像是到预产期了吧,别让那老太婆弄出古怪来。”
童骁骑道:“我们都没告诉那老太婆我们新家在哪里,胖子你忘了吗?还是你提醒我们不说的。”
许半夏笑了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