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人都不肯养,说出去多难听。”
高跃进喝下一口酒,连着一块冰也喝进嘴里,当糖似地嚼着,闷了半天才道:“我倒是不在乎那些钱,我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当她比老娘还好地供着,她却是拿我当瘟生耍弄。要不是为套出幕后,我今天都懒得与她说话,看着她那副赖定我的样子就烦。要是换作是我什么部下,我早该骂的骂,该开的开,偏是对她使不出力气。胖子,帮我想个办法。”
许半夏笑道:“我再不帮你出损招了,免得你又拿我作挡箭牌,你自己躲得好好的,砖头石块都往我身上招呼,当我冤大头吗?再说了,你也别装傻,你能没招?你要是都没招,我还能有招?老实点自己说出来吧,不足的地方我不会取笑你,只会大方地给你指出不足。”
高跃进被许半夏说中心思,只得掩饰地笑了一笑,道:“这事你说还需要我出面吗?我以后就叫后勤的把这事揽了去,我是再不耐烦操这个心了。好心不得好报不说,差点我身边的亲人都一个个给她离间掉。真是叫人心寒。”
许半夏笑嘻嘻地道:“你身边只有一只野猫,和一只还没知觉的小野猫是亲人,其他的你才不会放在心里,对阿骑的好也只是顺风球。好了,不说你那个神经兮兮的修姐了,说我的事。我们县委书记不是找我麻烦吗?我后来调查了,原来是市政协一个退下来的领导找上的他。我不怕商业竞争,但我真担心被不明不白地拿审查调查之类的z.府行为搞垮。有说县官不如现管,现在县官现管都齐,我感觉很不妙。”说到这儿的时候,许半夏一脸严肃,再没有一点不正经。
高跃进奇道:“政协那个领导跟你有什么过节了?许半夏你以前还不至于厉害到得罪稍微高层的领导吧?说说是谁,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许半夏闻言有丝为难,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道:“是赵垒前女友的父亲。最关键的是,他现在与我的生意对手勾搭上了,就是刚刚在酒店里与我冲突的那个,所以很了解了我的底细。所以才会打蛇打七寸,我哪儿痛他们往哪儿打。”
高跃进“哈”地笑出声来,一脸嘲弄,一只手旋转着杯子,看着许半夏笑道:“你自找的,不过那个政协的领导也够恶心,这种儿女事情也值得他大张旗鼓地做,太闲了,让人看不起。胖子,你不用太担心,县委书记能做到这一步,绝不会是无聊的人,他要是知道政协那人的用心,以后即使那人再有很好的整你的借口,县委书记也未必会帮他了,那种争风吃醋的事传出去影响太差。何况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