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想把电话摔了的冲动。
“真的，刚才那俩人来了，然后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醒了发现我肚子豁个口子。”
我问他：“豁口在哪边？”
他想了一下，估计是在思考，然后回答我：“右边，在右边。”
我说：“傻｀逼，肾在左边。”
他说：“我身上没带那么多啊，也不知道能不能转账。”
我：“能，现在都信息时代，手机银行转过去就行。”
之后那边没动静了，大概十分钟吧，反正就是我听两首歌的时间，手机就响了。
“来了来了，长得一般啊，都没你好看，咋整啊我不想要了。”
我回他：“那不行，人都来了，怎么着你得让人把活干完。”
完躺床上就收到张子剑一张微信图片。
打开一看我乐了，他把宾馆门缝塞进来的小卡片拍个照过来了。
“夜间服务”四个大红字，底下小字写着什么“包夜、钟点、外叫、各种上门定制服务、性别不限”，我回复给他一个句号。
他发过来一个贱笑，然后问我：“你说我要不要叫一个试试？”
我发：“你随意。”
他哼哼了一声，然后接着用那声音跟我说话：“对，是左边，吓得我左右都不分了，的确在左边，肚脐左边三厘米。”
我胳膊搭在脑门上，烦他烦的不行：“人有俩肾，左边一个右边一个，你找找看右边还有没有了。”
“……”他静默了两秒，然后一声惊呼：“对就是俩！我一撩衣服发现右边真的还有一个！”
我除了再骂一声“傻｀逼”然后挂了电话以外，别的我什么也不想做。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之后想起这事儿来，坐床上乐了半天。其实我一直
他问我：“那我给他们钱行不行啊？不用他们服务了，他们长得丑我没有感觉。”
我没理他，直接关灯睡觉了。他晚上不睡觉在这卖蠢，我不能跟他一起卖。
睡着没多一会儿，反正梦刚有个开头，手机铃声就给我闹醒了。果然是张子剑这个傻｀逼。我口齿不清问他：“你干嘛啊？”
他声音有气无力的：“宝贝儿我肾没了……”
“……”
他过会儿又发来一个图，是正在拨号的截图，上边号码就是小卡片上的。我无语，发给他三个点。
大概过了五分钟，他发消息过来：“叫完了，一会儿就到，叫了俩，据说都一米八。”
我连回都懒得回，这个贱｀人。
又五分钟，他说：“哎你说这来的也太慢了，我都快睡着了！就这服务你说我能给他们钱吗？”
我回他：“给，必须得给啊，张总出手阔绰一人得给两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