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给了,正想跟你说呢。”
她把手伸进屁股兜里,掏出来一块黄灿灿、巴掌大的金饼。
宗杭说:“这……金块啊?”
说真的,电
是不是因为她杀不了,所以,才要叫醒易萧?
……
井袖打了个寒噤。
宗杭问她:“怎么了?”
井袖笑着遮掩过去:“没事。”
人不大,事倒是不少。
擦拭好了,宗杭也渐渐疲惫,井袖帮他垫了枕头,又抱了毯子等在一边。
易萧交代过:他睡去之后,会出现各种异常反应。
——冷得全身发抖,要给他盖毯子;
——热得汗如雨下,要帮他开风扇,猛吹,实在不行,拿冰块敷;
“要是辛苦,就跟我说……”
宗杭嗯了一声,气喘得厉害,井袖觉得自己又说了废话:当然辛苦,他动手指都费劲。
她叹气:“你说你穷讲究什么,我其实不介意的,人家付了我大笔钱,你有福还不会享,是不是得是你父母,才能帮你做这事啊?”
顿了顿,她听到宗杭小声说了句:“父母也不行。”
假正经,刚生下来的时候,别说父母了,医生护士都把你看了个底朝天。
宗杭似乎看出了她笑得勉强,沉默了会,说:“不好意思,连累你了。”
井袖说:“嗐,什么连累,说不定我还得感谢你呢,你知道吗……”
她凑近宗杭,压低声音:“她付我很多钱,只一年,二十万美刀,百多万人民币呢,我挣十年,也未必能挣到这么多。”
宗杭说:“是口头许的,还是给你了啊,这个要订金的,你别傻乎乎的,画个大饼,你就饱了。”
井袖对宗杭有点刮目相看:这话说出来,还真像成功企业家宗必胜的儿子,看来他对钱,也不是一无所知嘛。
——如果身上,bao起黑色的血管,像根须样绕身,这个看造化,她不用做什么,守着就行,要是血管爆了……
当时,易萧是这么说的:“要是血管爆了,你就叫醒我。”
井袖问:“是不是血管爆了,就只有你有办法?”
易萧没说话,但眼神很怪异。
当时,井袖没能读懂这目光,但现在,她突然想起易萧带着讥诮的那句:“就你?能杀人?”
井袖撇了撇嘴:“那老婆呢?”
她竖起耳朵等他回答。
过了好久,才捕捉到他蚊子哼唧一样的声音:“老婆……可以。”
井袖噗地笑了出来。
她候着他完事了,才又接过毛巾干剩下的,还得闭着眼睛帮他换内裤,换下来的内裤,宗杭也不让她洗,坚决要她扔掉,说是大不了每天都买新的,钱她先垫着,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