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出发时大概下午4点,开车开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又开始在绵绵的春雨中步行了一个小时,终于在一座荒山前,停住了脚步。
“对,我年年春夏回来住上一两个月,孩子老婆都在浙江。”
沈公子进了屋,彻底惊着了:这三十来平米的客厅里,居然挂着张大千、徐悲鸿、祝枝山的字画!沈公子是识货的人,知道这样的东西,都是要锁在保险柜里的。要知道这样的画,必是每年全球各大拍卖会上的顶级货,拍出个几千万甚至一两个亿轻轻松松。巨富之家有这么一两幅,已经是镇宅之宝了,可也没听说谁真的挂出来。可就在这乡间的民居,居然一下就看到了三幅!
“试试吧!”
沈公子把过去这些天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沈公子充
“我们认识吗?”
“我靠,我怎么救你啊!我又没你那能越狱的本事。”
“把我打了?”
胡向东说:“帮他越狱?”
“操,看守所里你带什么都得给你扣下,就连你穿这皮鞋的鞋弓子,都得给你掏出去,你想带什么进去?”
年多大了?”
“在浙江,也是在农村住着,岁数大了,不愿意折腾了,就愿意在这青山绿水待着。”
“这黑灯瞎火的,深一脚浅一脚的,你怎么找到的路啊?要我看,这山上的路都差不多。”
“这么大一个房间,就你一个人住着?”沈公子问。
最后,沈公子说了一句:“柱子叫你进去帮他。”
“对,就说把你打坏了,以你的本事,想把我弄进去不难吧。听你说柱子收拾了个败类进去的,我也想收拾一个,可是这全市我也没仇人啊,只能让你去报案了。”
说着话,二东子就简单地收拾好了字画,准备出门了。
二东子说:“一看你就是行家,一进屋就盯着这几幅画。”
“柱子找我,肯定没小事儿。不过他好像从来没求过我,这次,说什么我也得帮他。”
“你没报过案还没进过看守所啊?”
可赵红兵、刘海柱、二东子三个人在号子里究竟干什么呢?沈公子很想知道。
“你这人一脸聪明相,怎么说起话来这么糊涂呢?我是打你进的看守所,你只要不追究我,我的罪名不就起码小了一半吗?要是再不行,你再花俩钱,就这样就救了呗。”二东子一脸坏笑。
沈公子看着屋里的这些名画,心想:你走了,这些画呢?
二东子笑笑说:“我也知道我名声不怎么样。”
夕阳下,沈公子看见了一张白净的脸,这张白净的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这张白净的脸的主人,是一个瘦小枯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