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回去。”看他可怜,我也没在意他命令式的语气,把他扶到轮椅上,将他推回了病房。
他全程无话,我将他送到护工手里转身就走了,他也没想起来跟我说声谢谢。
这就是个小插曲,那之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我俩关系并没有变得特别好,在医院碰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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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我总要给黑面具在记忆深处留块地方的,虽不至于时时拿出来回味,但也不会把他刻意遗忘。
这声“阿暮”,算是彻底勾起了我的回忆。
上次在席宗鹤病房外听到那个骂江暮婊子戏子的,估计就是红面具了。
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也太巧了。
然而我可能也是天赋异禀,捣着捣着,被他一不小心捣到了妙处,竟也酥酥麻麻叫出了声。
至此,我俩终于能够愉快的玩耍。他醉得只知道用蛮劲,我就自己调整角度,再让他用力点,快点,就是这样……把往常听来的叫床集锦翻着花样叫了一遍。
高潮时他射在我的身体里,一股股激得我脚趾都蜷了起来,后知后觉地,我这才想起他妈的竟然没带套,刚想叫他出去,他就着体内的湿滑竟然又动了起来。
他不停叫我“阿暮”,我在情欲之中,胡乱应着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阿木”是谁。
做了几回,差点连床都下不来,结束之后他爽完了就歪在一边睡着了,合同里不要求过夜,我就在半夜悄悄走了。
我正兀自震惊,那头江暮已经因为和席宗鹤谈崩,头也不回的离开。
席宗鹤可能想要站起来追他,才从轮椅上撑起来就因无力向前倾倒,整个人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我看不下去,只好从草地上起来过去扶他。他看到我也没问我怎么在这里,更没问我听到多少,那时候的他全副心神都在抵御失恋后的心碎,根本顾不过来我。
“你没事吧?”我蹲在他面前问。
他有些长的刘海半遮住眼睛,里面没有一丝神采。
那之后,生活如常,也没有因为这晚发生什么变化。
三个月后我遇到了美芳姐,她见了我就说和我投缘,说我眼睛生的像她弟弟,硬要做我的干姐姐。
起初我以为这干姐姐和干姐姐一个意思,没成想还真是正正经经、干干净净的干姐弟。摆了酒,拜了神,还有见证人。从此我成了美芳姐的契弟,美芳姐成了我的贵人。
后来我才知道,美芳姐的确有个弟弟,年纪轻轻得白血病死了,美芳姐遇到我那天,正好是她弟弟的生日。
老天在这点上总算没有待我太差,关了我所有的门,还能想起给我开条窗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