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误入的吗?喜糖就是席棠啊,这都不懂最好出门右转,把新世界的大门给我关上。”
原来……喜糖是这个意思。
后来我自己还是把新世界大门给撬开了,瞎摸着找到了一个视频网站,发现里面有许多饭剪喜糖综艺cut,以及以我和席宗鹤为主角的同人视频。
看电影时没什么,看这些同人剪辑倒是给我看出心疼的感觉了,仿佛真的和席宗鹤演了一出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我忍不住一个个视频点赞过去,甚至还特地充钱打赏了那些作者。
席宗鹤无意听到声音,就问我在看什么。我给他解释了,他一脸“你怎么这么无聊”的表情,结果过了会儿,他就窝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看了起来。
回来!”他的呼吸尽数打在我脖子上,很痒,“你想让我亲自替你搬吗?”
我挣了挣,没挣开他的怀抱,只好服软:“好好好,我马上选日子,马上搬。”
他似乎终于满意了,贴在我颈侧的唇扬起了明显的弧度,又通过肌肤全都传达给了我。
我不自觉也笑起来,拍了拍他的手背道:“还是再请个会带孩子的保姆阿姨吧?我之后的行程可能要出远门,你一个人看不过来的。骆莲说她那儿不错的人选,愿意为我们介绍,你考虑下?”
我们双方都没有什么女性长辈在身边,实在是很需要这么一位有育儿经验的年长女性来教我们怎么养孩子。
看完了我准备打赏,刚要点,他一下拍开我的手,替我点在了最大的打赏金额上——666。
打赏完他还说:“我们的戏,无论以哪种形式示人,都值得最好的。”
他要是知道还有“自定义打赏”这个选项,是不是要把自己全部财产上交?
我怕他冲动,最后也没把这件事告诉他。
“好,听你的。”
席宗鹤一向不太喜欢陌生人进到自己的地盘,但这次为了孩子,终究还是妥协了。
《风声鹤唳》口碑大爆,在微博上引起热议,被一部分我与席宗鹤的共同粉丝奉为圣典,刷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有组织包场的。
一天我实在忍不住在一条微博下追问:“到底为什么就是官方发喜糖了?”
过了很久才有个人理我的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