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烦心的事。”我绕过吧台,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与他亲昵地贴在一起,“因为很烦人,所以不想说出来让你跟着一起烦。”
席宗鹤蹙了蹙眉,正要说什么,我用指尖按住他的唇道:“是关于顾源礼的,我不想再提他了。可以的话,我希望往后的人生里都不要再出现这三个字。你既然不允许我抽烟,那我们就做点更有趣的事帮我忘了那些烦恼吧?”
席宗鹤眼眸倏地加深,他缓缓启唇,不是说话,而是将我的指尖含进了嘴里。
他像是在舔什么
方助理对不住了,只能那你挡刀。
自从席宗鹤恢复记忆,便也恢复了对我的严格要求。我的身上不允许出现任何陌生的气味,无论是香水味,还是烟味。
我只能染上他的气息,他讨厌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哦?”他轻挑着眉尖,忽地压住我的脖子不由分说将我按向他的唇。
舌尖刮搔着口腔壁,扫过每一颗牙齿,与其说在接吻,不如说在做精密的口腔检查。
我一看电视屏幕,竟然是我那部《单家百年》。经过容珅的极力运作,这部虽然小成本,但制作精良的年代剧最终还是上了星,被一个不算热门的地方台买去,同时在网上延后一集播出。
席宗鹤看的这集,正好是我和赵晴雅私定终身,双双滚进稻草堆里的那幕。当初幸亏是得了席宗鹤不遗余力的指导,才能顺利拍下来。回头一看成片,经过剪辑和镜头的转换,还真有几分香艳靡丽的感觉。
我快步进厨房倒了杯水,漱了两下口,想要冲淡嘴里的尼古丁气息。
“你干什么跟做贼一样?”
抬头一看,席宗鹤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边,双手环胸望着我。
他几乎要连我的喉咙深处都检查一遍了。
我有些不适地挣扎起来,想要推开他。席宗鹤揉捏着我的后颈,仍是强硬地又吻了片刻才允许我退开。
“还说你没抽烟?”说着他咬了口我的下唇。
我闷哼一声,捂住唇角,无奈承认:“就一根……”
“什么事烦到你不惜抽烟消愁,还冒险骗我?”
我讪笑着:“哪有,就是有些喝,等不及想喝水了。”
他上下打量着我,目光睥睨地缓缓走进来。我握着水杯立在吧台后,他停在吧台前,手肘撑在大理石台面上,鼻尖嗅闻着凑近我——像一只敏感的大猫。
我咽了口唾沫,正要向后退,他一掌按住我的后劲,不容我有一分撤离。
他闻了一会儿,蹙眉问我:“你是不是抽烟了?”
我眼神乱飘:“没啊,刚刚方助理抽了一支,我身上可能沾了点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