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毓:“他z.sha过。”
魏骁毫不犹豫:“那是他病得太重。”停顿几秒,叹气说道:“当时他心理疾病没好全,感情处于变动状态,受到了比较大的刺激——当然当时我们都以为源头是谢小冰。反正他就是病挺严重,又假装没病,骗过所有人包括医生。情况恶化是因为严斯韫吃了能精神致幻和情绪抑郁的药,那药是严斯韫他妈引诱主治医生,要求主治医生帮她把药混进严斯韫常吃的药瓶子里,而那个主治医生是王医生的老师。”
“王医生出于愧疚、同情,这些年一直没放弃治疗严斯韫。”
“简而言之一句话,严斯韫z.sha主因在于乱吃药,副因才是他乱七八糟的感情。”
秦毓颇为诧异,回头看着魏骁的眼睛:“我以为你会不遗余力地说服我严斯韫z.sha是因为他爱我,而我不爱他。”
酒店套房在三十层,都市夜景尽览于眼底,霓虹灯光在朦胧细雨中闪烁到熄灭,夜色笼罩大地。
魏骁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手里的毛巾抛向座椅,从秦毓背后搂住他,双手不安分地把玩着秦毓的右手:“严斯韫要是知道今晚你拒绝他,选择和我在这儿胡闹,赶明儿会不会想法弄死我?”
秦毓余光睨着魏骁:“你故意挑今天截胡严斯韫?”
魏骁但笑不语。
秦毓:“谢小冰也是你找来的说客。”
魏骁:“我的卑鄙在于只陈述事实而不添油加醋,再说我真这么说了,你反而不会信。”
的确,魏骁真了解他。
魏骁凑过来,吻了吻秦毓的唇,气息交缠,极为暧昧:“即使严斯韫仅有四分喜欢你,你也不敢再碰他了。”
二三分的爱意相处起来最舒服,不至于对伴侣要求过多、过于苛刻,不必千思万想,时刻挂怀,没有自由,也不是无动于衷,过得不如炮友,即便有了四五分的爱意,也在秦毓设定的安全值内,但z.sha过的严斯韫不行。
濡湿的吻落在秦毓
魏骁了然:“我就知道谢小冰会出卖我,他肯定抱着东窗事发了推我出去顶锅。”
秦毓:“你们半斤八两。”安静片刻,他好奇询问:“不是我说,你们好歹十几二十年的兄弟,就不怕刺激过头,逼疯严斯韫,害他又z.sha?”
魏骁反问:“你自信严斯韫会为你闹z.sha?”
秦毓:“我不够的话,多加一个你和谢小冰呗。一个老友,一个昔日白月光,你们两联手背叛严斯韫,也算欺骗他感情,分量应该足够。”
魏骁嗤笑:“虽然严斯韫这狗贼撬我墙角还让老子变绿毛龟,但他真没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