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一下子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了,毕竟这腰带确实很难解呀,他自己刚才也解了半天,现在纪连韫才刚刚解了一小会儿,他怎么能怀疑方是故意不肯解开腰带的呢?
纪连韫是他接下来的护身符,他不能纪连韫耍『性』子的,这腰带真的要把他的理智勒断了
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办呢?
也许真的是酒意头,唐宁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了莫云初和祁昀的身影。
真奇怪啊,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纪连韫和他们好像是一类人,而这些人都是吃软不吃硬。
纪连韫心中的怜爱和滚烫一蔓延出来,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娘子怎么系得这么紧?”
这句话好像是在怪唐宁作茧自缚。
唐宁真的痛得不行了,腰跟着手指移动的方向微微移动,只希望在这场拉扯中能稍稍舒服一些,醉意来,唐宁一边抽泣一边道:“你和林蕴,你们两个,都好讨厌。”
纪连韫的动作一顿。
脸的笑意也一点一点消散了。
曳的花苞,“纪、纪连韫”
男人的声音低沉,“叫夫君。”
这个人说话怎么文绉绉的?么夫君,么娘子,之前还说了么诗句讲话方式是和他的行事一样,磨磨蹭蹭真讨厌!
唐宁带着哭腔唤道:“夫君,你、你快一点。”
纪连韫居高临下望着他,“快一点么?”
“夫君,这腰带掐得我好疼。”唐宁小声讨好道:“你疼疼我,松了它好不好?”
勾着腰带的手听到这句话像是触电般动了一下,而后格外听话地解开了那的结,红『色』的腰带骤然落在了床榻,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也跟着落
“林蕴怎么了?”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甚至比之前还要温柔,温柔到能让人放松警惕。
“是他系的腰带”唐宁委屈道:“他系得太紧了。”
纪连韫淡淡地嗯了一声。
唐宁被泪水模糊了视线,不清纪连韫的表情,莫名感觉到了一点冷。
“那我又怎么讨厌了?”那声音还是温柔的,动听到让人说不出么谴责的话。
唐宁快被这个人的明知故问气哭了,如果不是他喝了那杯酒后浑身无,如果不是林蕴把腰带系得太紧,他自己以解开了。
惜没这么多如果,唐宁只能颤声催促道:“快一点解开呀。”
纪连韫柔声道:“娘子怎么这么心急?”
他嘴说着唐宁心急,深沉的黑眸直勾勾凝视着床的美人,黑发红衣雪肤,『色』彩明艳直冲人心,那张脸痛苦地蹙起眉,眸子里都是水汽,似乎再恶劣一点,方会忍不住哭出来。
指尖又勾了一下腰带,果然,唐宁发出了一声小猫似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