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边吧,确定是要放权。
再者,政策改革,经济开放,农业必受冲击,未来如何还不断定。
国家没经验,多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样一样试。
眼下,这份打算能让他看见远景,他也想试一试。
终极,罗老下定决心:“海市被圈为实验点,成果是好的。当年西岭村也是实验点,成果依旧是好的。现在,倒也不妨再作为实验点,再试一次。”
这儿的‘贼’,是精明的意思。
骆白一脸正直:“我为国民谋利益,我为国家改革出分力,分内之事。”
罗老失笑,摇头无奈,看着手里这两份打算案,哪份都是烫手的东西。
好,自然都是好物,但麻烦也不少。
罗老:“我都快退休了,你还弄这些来,让我想退也舍不得。”
什么样的经历才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容貌?
厉家那没了娘、正儿八经的小少爷往了趟医院,就把蓝本断了腿正在疗养的异母弟弟给刺激得差点跳楼,好几天都在闹z.sha。
第二任厉太太焦头烂额,医院和厉氏公司来往奔走,后来当众闹失事,直接被捋掉公司职务。
圈子里不少人都当成笑话来看,因这厉太太在前任厉太太孕期时借公司职务之便勾结厉怀礼,后来成功上位。
她风光时,人愿意给几分脸,她失意时,自然是尽不客气地踩逝世了事。
话锋一转,罗老说道:“但是,国家不会给太多扶持,重要还是靠你们自己。失败,或是成功,你们要自己承担风险。”
骆白喜笑脸开:“没问题。”
他要的就是国家的态度,只要承认,就是确定的态度。
任何大刀阔斧的改革,至少都需要国家表态,才利于层层关节的买通。否则,很可能在呈递创立合作社的申请书时就夭折。
骆白:“我记得南越省农科院曾经提过要建一个重点实验室造就基地,但是打算搁浅,至今也没
骆白:“您年轻着呢,说退休是逗我玩吧。”
罗老觑了眼骆白,忍不住又是一阵笑。
这孩子三言两语总能逗他开怀。
罗老确实打算在今年退休,重要还是把地位让给其他人,总得让其他人挑大梁才是,免得到时候青黄不接。
只是骆白这两份打算,立时引起他的兴趣,实在有些爱不释手,舍不得让给别人。
人情冷热,自古如是。
一饮一啄,报应罢了
骆白在长京市国宾馆见到罗老,立即取出两份打算案摆桌面。
一是理想菌株完整实验构想,二是农村改革中关于西岭村合作社实验点的建立。
罗老长‘嘶’一声,斜睨着骆白:“你这是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