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从一开始的“哇哦”变成了“啧啧啧”。
“我们最近犯什么事了么?”
跟路敞并肩走进校食堂,他回想自己近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有些诧异:“天天按时上课,不迟到不早退的。还关爱同学给抄作业,饮食健康作息规律,回一家早睡觉不打游戏……我觉得我已经活成了学生中
那些来自遥远的星际空间的尘埃颗粒,在高速运动中与大气摩擦燃烧,产生各种颜色的光迹。一个微小的流星体产生的亮光,在几百公里以外就能看见,更不要说成百上千的流星群。
那样的景象,他只在图片里见过。
“去吧去吧,”关浔再接再厉地劝着,“可好看了。红的白的黄的蓝的”
路敞被他期待的眼神盯着看,又考虑了一阵,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不行。”翘课欺骗老师家长还夜不归宿,已经超出了他的底线。
或许这才是一个三好学生应该有的样子吧。这样想着,他又叹了口气。
件,就是跟他自家老爷子吵架过后拿家畜撒气。
那条狗救过关浔的命,因此更受他爷爷宠爱和珍视。到最后实在救不回来了,临死的时候爷孙俩人陪着,关浔伤心地大哭一场,他爷爷也气得红了眼眶。
从那时候开始,他对关文隽的印象从“不怎么关心我的爸爸”变成了“一个连狗子都不放过的烂人”。
午休的体验不太好,连带着一整个下午都没精打采的。路敞看他情绪不怎么积极,显露出想要鼓励他的意愿,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关浔发觉后,毫无良心地利用了这一点,“那你下个月十几号的时候陪我去高山公园露营呗。”
“我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优秀。”
关浔失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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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课去看流星的计划彻底流产了。
这一天过去以后,学校里关于路敞的讨论暗地里换了风向。次日两人一起走在路上,关浔隐约察觉到某些时不时飘过来的,似有若无的视线,其中内含的意味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
路敞听出他是在说一起吃火锅那天聊到的流星雨的事,但依旧没有立刻同意,“那时我们还要上课。”
如果用这样的理由请假,以现在的这位班主任刘老师的行事作风,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就一晚上。我们就翘个晚自习,第二天早上再赶回来上课不就行了。”
关浔坚持不懈地劝说他,“大家都是年轻人,偶尔来趟说走就走的旅行也不是什么特严重的事吧。更何况也不远,第二天一早回来还能赶上第一节课呢。”
“要是你答应一起去,我能嗨到下个月。真的,保证再也不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