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回来看看他。”
“知道,”岑知远站起身,“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转身时他又想到什么,和岑致森说:“刚才,谢了。”
他不知道岑致森是出于什么心理帮他说话,或许只是想教育弟妹,但岑致森这人从来不像能做个好兄长的,至少对着他就不是。
不管岑致森在想什么,他不想欠岑致森人情,该谢还是得谢。
岑致森大概也不在意他的谢,平静“嗯”了声。
岑知远离开,外头下了小雨,他的车就在路边没停进车库,他也懒得问人要伞,几步走过去。
上车时他随手往后抓了一把几个月没剪、长得过长的头发,额发上的雨珠淌下,至他的下巴滚落。
岑致森站在窗边看到这一幕,嘴里咬着根烟,眸色略深,半晌没动。
直到岑知远的车开出去,他垂眼,深吸了一口烟吐出,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捻灭了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