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都会带着,”岑致森最后摩挲了一
他看了眼时间,回去办公桌后,快速把桌上东西收拾了:“既然今天有空过来,工作应该都做完了,一会儿跟我一起出去,晚上去参加个品酒会。”
“品酒会?”宁知远颇意外,“你还有兴趣参加这种活动?”
“朋友邀请的,在他的私人山庄里,顺便过去玩玩,明天就周末了,”岑致森抬了头,“之前说好的约会,可以吗?”
“你都决定了还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宁知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就去吧。”
准备走时,秘书敲门送了份文件进来,临时需要岑致森签字。
大小姐,给她做一回模特,帮她设计的衣服拍些宣传照,今天下午抽空过去了一趟,我自己的衣服换下后不小心被工作人员弄脏了,只能穿成这样直接回来了。”
“拍宣传照?”岑致森皱眉,“你这么给她面子?”
宁知远:“那没办法,谁让她抓到了我的把柄。”
“什么把柄?”岑致森问,语气带了点怀疑。
宁知远:“托了岑总的福,你自己想吧。”
岑致森坐回办公桌前,取下插在西装上衣口袋里的钢笔,安静翻起文件。
宁知远站在一边等,没有打扰,目光落至他手中的钢笔,——金色的外壳,笔帽的顶端刻了岑致森的名字,是自己送的那支。
文件翻到最后一页,岑致森低声问了秘书几句,又打了个电话出去确认了点事情,不是什么机密内容,便也没有特地避着宁知远。
最后他在文件末尾潇洒签下自己的名字,冲秘书示意。
宁知远看着他的动作,待到秘书小姐离开,问了句:“这笔你一直随身带着?”
岑致森沉目看他片刻,揽过他的腰将人拉得更近,贴过去,在他唇上轻嗅了嗅:“还涂了口红?这一路过来有多少人看过你这副样子?是想明天岑安内部论坛里又议论你这位早就离职了的小岑总?”
“原来岑总也会看那些言论,”宁知远笑笑,不在意地说,“议论就议论吧,反正我也看不到,再说也没碰到几个人,也就前台小姑娘和你的秘书小姐多打量了我几眼,再就是你二叔,就他反应最大。”
“不用搭理他,他公司卖了现在在岑安下头的一间小公司养老,今天又想来找我说什么宏图大志,想要我投钱给他搞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岑致森懒得多提,“你当他是个唱戏的,碰上了就给你唱一出好了。”
“那可不行,”宁知远笑得更乐,不敢苟同,“戏角儿太辣眼睛。”
岑致森也笑了,手滑下去,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先把人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