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致森皱眉:“很臭,下次别抽了。”
雪茄是况耀廷给的,宁知远很少尝这个,确实不怎么喜欢,早上尝过到现在味道都还在。
“以后身上不许留别人的味道。”岑致森提醒他。
宁知远似笑非笑:“什么叫别人的味道?”
岑致森的呼吸贴近。
宁知远奇怪道:“你自己都没说,别人为什么要说?”
岑致森:“那个项目毕竟是你跟他签下的,我以为他至少会告诉你一声。”
岑致森这语气,宁知远莫名其妙想到一个词,挺茶的。
他忍笑,目光转向车窗外,懒得再说了。
他们落脚的酒店是同一间,走进酒店大门时,宁知远随口问了句:“这也是巧合?”
马,所以最后买中的注数不少,一共七十几注,每注奖金一百万出头,不多也不少,开两瓶好酒一起庆祝足够。
既然是宁知远和岑致森合买的票,他俩也很大方地现场就让人上了酒。
之后众人下去和那几匹立了功的马拍了合影,举杯一起庆祝这个难得的开心时刻。
况耀廷的马今天发挥失常没跑进前三,他倒是挺高兴的,很有风度地跟宁知远和岑致森道喜,当然主要是和宁知远。
七爷更高兴,他就喜欢有财运的人,对宁知远愈发感兴趣,还让自己贴身秘书留了个联系方式给他。
宁知远侧过头默默倒数,三、二、一——
门铃声响起,他笑着抬手抵上身前人的肩膀:“开门了。”
岑致森沉目看了他两秒,用力拉开房门。
门外的助理吓了一
“不是,”岑致森淡定道,“昨晚视频里看到了你用的毛巾上这个酒店的logo,特地让人换的。”
宁知远没话说了,行吧。
岑致森将他带去了自己房间,进门刚带上房门,把人往墙上一推便凑了过去。
“你身上这什么味?”
宁知远偏头看着他,声音有些散漫:“雪茄。”
夜幕落下,跟人告辞后,宁知远坐上岑致森的车,随他一同回酒店。
岑致森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助理和几个下属,确实是有工作。
“七爷是爸以前就打过交道的,我之前跟着爸来这边认识的他,你别看他好像挺好说话,其实人挺阴狠的,不过也没什么,能一起做生意有钱赚就行,我今早过来后他让我直接到马场找他,才来的这边。”
听着他说的话,宁知远笑了:“哦,原来只是顺便来找我,那你昨晚怎么不告诉我?”
“你真不知道?”岑致森问,“那位况先生没跟你说?他知道我会过来,我跟他约了明天去看你去年跟他签的那个项目,我以为他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