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洲深吸了一口烟,目光停在祁醒被阳光镀染的脸侧,半晌,再缓缓吐出烟雾。
系?你难不成就跟我睡了两次,就对我情根深种,还想跟我谈情说爱了?”
叶行洲没有立刻回答,浸在烟雾背后的那双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看得祁醒快发毛时才转回头,淡了声音:“你想多了。”
祁醒松了口气,不是最好,他还真怕叶行洲说是,那他非得连夜打飞的跑路不可。
“再跟我睡一次。”叶行洲忽然又说。
祁醒彻底无语,这人怎么还贼心不死?
叶行洲的视线落回他:“最后一次。”
祁醒:“我信你才有鬼。”
他站起身踢了叶行洲一脚,去了湖边,加入老年钓鱼团。
叶行洲慢悠悠地继续抽烟,视线跟着祁醒转。
这小子一会儿放声大笑,一会儿夸张地耍宝,无论做什么、跟什么人说话,都是放松的,自在的,笑容明亮、灿若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