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按住完全地覆盖了上去,盛初时没忍住瞪他,说好的正人君子绅士呢,怎么耍起流氓说起荤话来越来越溜了。
“之前……不是已经赔过了嘛。”盛初时有些底气不足,那次的阴差阳错本来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奇耻大辱,他当时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就想着找到了人一定要把对方给阉了,好吧,后来他确实阉了背后搞事的那个,但真正搞自己的那个,反倒舍不得下手了。
盛长青的眼里都是笑:“一次不够。”
“哥,你不要耍流氓啊,”盛初时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手里的东西,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就该早点把这个给剁了。”
“你舍得吗?”
温热的吐息就在耳边,盛初时的耳尖都红了,压低声音轻轻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