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上下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和善，语气也十分亲近：“他呢，怀疑你们也是正常的。你们这一没好友记录，二没聊天记录。你就是有个通话记录也好啊。空口白话地说一个网上的人要z.sha，这谁能信呢？你要是现在告诉我们，刘德华要z.sha，怎么的，我们还得为你们两的一句话跑到香港去？”
被拉住的老民警颇有不满：“嘿，老吴，你拉我干嘛。这俩小孩大半夜的跑派出所恶作剧，我骂两句不行了？我看这些家伙就是欠教训！”
老吴笑呵呵道：“你们还不赶紧道歉，说以后再也不敢了。”
连奚和苏骄乖巧极了：“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写下保证书后，两人被老民警和便衣警察送出派出所。
连奚一愣，下意识地回头：“您还知道探探、陌陌？”
老民警瞪直了眼：“还敢说话？把头给我低下去！”
连奚：“……”
老民警哼了一声：“现在什么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每个月都有人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什么社交软件上被骗财骗色，来报警！网友z.sha？亏你们想的出来！哪个网友，在哪儿说的z.sha啊。你就给个什么豆芽直播的ID，就让我们去找？你说z.sha就z.sha了？
“聊天记录没有，电话记录也没有。
“还敢抬头？你，把头给我低着！”
凌晨三点的苏城吴门派出所，喧闹繁杂。
喝酒打架的、菜鸟撞车的，还在那儿吵吵嚷嚷。
角落里，连奚和苏骄抱着脑袋，头一低，老老实实地蹲着。
面、壁、思、过！
走到门口时，便衣老警察笑了笑，语
“怎么告诉你们要z.sha的？
“托梦啊？”
两个憨憨：“……”
“行了行了，大半夜的，老李，干嘛呢。”穿着便衣的老警察走了过来，笑呵呵地拉住自己的同事，“估计就两个小孩恶作剧。你看这两小伙子长得也不像坏人，都是苏城大学的学生，一个还在读呢。”说着，他对连奚、苏骄道：“好了，站起来吧，知错就好。”
两人慢慢地站了起来。
老民警双手叉腰，在他俩身后来回踱步，走了两步，看见苏骄又抬头了，顿时两眼一瞪：“还敢抬？！”
苏骄：“……”
呜呜呜这踏马都什么事啊！
一旁的连奚默默抱头：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老民警盯着两个年轻小伙的后脑勺，看了好久，哼笑道：“你们当警察是傻子啊？还网友z.sha，你就跟我说说，你这网友是谁，哪个软件认识的网友啊。微信、QQ，还是探探、陌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