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对言惊蛰的身体太熟悉了,任何状态下的言惊蛰他都感受过。就算体质敏感,就算喝醉了酒,现在的言惊蛰也未免过于,亢奋了。
那双几番慌乱的眼睛与激动过头的应反,绝
但在一切结束后,满身狼狈的他被段从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极其温柔地安慰:“没事了,乖。没事了。”
然而时过境迁,此刻面对相似的情况,两人的状况全都与当时截然不同。
段从的手劲大得吓人,他质问着言惊蛰的狼狈,语气里是实打实的讶异与作弄,以及时隔多年再次触碰到言惊蛰的关键置位,那份强烈的本能应反。
言惊蛰则已然崩溃了。
他被段从捉进屋里的那一刻就崩溃了——准确来说,他的心理防线从段从在门外碰到他的脸时,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坍塌。
大概是在他们大二升大三的暑假,有一回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言惊蛰一身痒痒肉,禁不住碰,段从在这种事情上又凶得很,把他的眼泪给逼出来是常有的事。
但那次他完全是被段从给欺负了。
夏天口渴,他兼职喝多了水,见到段从时本来就憋得慌,段从不让他去,摁着人折腾。
男生的体身构结很无奈,什么都从一条管道走,那什么的时候尿不出来,只能挺着熬。
“我,不行……别!”他仅存的清醒里残留着可怜的自尊,想拨开段从的手,本能却根本骗不了人,言惊蛰像只不灵活的牵线木偶,随着段从越来越不假思索的力道,跟随做出不同的条件反射。
不正常。
段从压迫在言惊蛰身前盯着他,死死地盯着,粗重的喘息同样彰显着他此刻的情绪。
明明已经分手那么多年了,明明言惊蛰的儿子都有了,就睡在隔壁,此刻两人这样不清不楚的摞在一处,莫名让人有种“捉*偷情”的恶心,以及头皮发麻的兴奋。
可再怎么刺激兴奋,这样的言惊蛰也不正常。
等哆嗦着承受一轮,段从趁他昏头涨脑地没缓过劲儿,将人带到桶马间生卫前,就那么面里在堵命令他:“尼奥。”
言惊蛰天生脸皮薄,就算被迫接受过多少花样,这么不要脸的要求还是把他吓着了。
可他满脸通红的拒绝根本无济于事,整个人被段从折腾得东倒西歪,最后彻底憋不住了,一股股洒得到处都是。
“宝宝,你就像……”段从当时急促的吸呼与过分的动作言惊蛰还记得,他咬着言惊蛰的耳朵说了个流下比无的词。
过于凶猛的修齿与块赶一同袭来,言惊蛰从耳孔到太阳穴猛地一缩,心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淅淅沥沥抖个不停,几乎要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