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刚想要阻止,无奈少女的手先一步握上了扫帚。
跨坐上了扫帚,穗波·高濑·安布勒也从葛城山上起飞。
“”
树等人都走的不见踪影之后,圭慢慢的摇了摇头。
他仍然坐在地上没有起来。护摩坛里的火焰渐渐熄灭了,土墙仓库中逐渐昏暗下来。
圭低着头说道。
“线在牵着它。至少它也能带你们到达鬼置身的附近。”
说完,怪鸟像是响应着他的话一般。
嘎的叫了一声。
随即飞了起来。
“哈!”
圭像是很高兴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真是名实相符的说辞啊,小社长。”
说完,青年的嘴里又吐出了另一串咒语。
“夜之守护。日之守护。大成哉。贤成哉——谨以稻荷秘文祝祷!”
“先说好了,我可是很普通的。一般的魔法师若是不使用地脉或触媒等补助的话,可是连最低等的魔法
都发动不起来的。”
他一边说着话,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眼前的护摩坛。十多个法印不断重叠变化,手指一动不动。
不仅如此,随着精神的高度集中,额头上的血管也一下子突了出来——颜色甚至也变成了青色。
这是圭为了弥补血缘的不足儿习得的一项本领。
那本身却不是魔法。
“——疼!”
树的右眼感受到一阵逼迫而来的压力。
那是咒力。
土墙仓库中的咒力浓度不断上升。
绕着天花板旋转了几圈之后,怪鸟伸展开双翅飞出了仓库,向着天空飞去。
“——果然在东边!”
辰巳呻吟了一声,接着少女动了起来。
“社长,我先去了!”
“啊,穗波!”
啪的一声,拍手声响起。
和那声音同时,鬼的衣角变成了一只黑色的鸟。
两边都没有眼睛,漆黑的翅膀也不是左右对称的,就那样歪斜着身子。嘴像弹簧似的拧在一起,每煽动
一下翅膀都有脏兮兮的羽毛掉落下来。
“跟着那只鸟。”
虽然如此,青年却歪了歪嘴唇嗤笑起来。
“要说我们可不像那边的那位小姐,还有猫屋敷那样,生来就是怪物。”
“石动!”
树——以一种不妨碍他集中精神的低沉声音——却很清楚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请不要侮辱我们的社员。”
(咒力,吗?)
似乎是注意到了树的视线,圭抬了抬眉毛。
“我的咒力就算集中在一起也施展不出那法术,只好用这些小玩意儿来强化一下。”
他像是辩解似的说道。
之所以勉强使用护摩坛和罗盘等魔法系统完全不同的东西,就是为了弥补自己咒力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