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至于会发生什么,现在不能告诉你。”
关越:“……”
普罗:“连把难题扔回去让对方烦恼,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行为也一模一样。”
天和谦虚地说:“过奖了,这种话又是从哪里学回来的?”
门铃声响,外头来了那个婚宴上见过面的格根托如勒·罗密欧,穿着一身运动服,牵着一条狗,狗脖子上挂着个牌子,上书一行字:项大王御犬。狗嘴里咬着一个小药盒,是迟小多答应给天和的解药,速度倒是很快。
天和哭笑不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连人都认不全,去了有用吗?”
关越:“那你让我在家里做什么?”
“想事情啊,”天和说,“反省,思考。”
两人正吃着饭,不料却吵起来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伦敦刚见面时。关越询问公司情况,天和不敢详细告诉他,免得徒惹烦恼,他对待关越倒是和从前一样,习以为常,顺其自然。唯独关越的言行有点别扭,一时不知该将天和摆在什么位置上对待。
关越:“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需要反省的,你简直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之间的感情羁绊在这些年间竟然变得如此之深,但仔细一想,也是情理之中,哪怕换了失忆的现在,但凡天和要求,关越也不会拒绝他,反而很愿意都给他。
只是在性上面……关越实在想不通,自己当初是如何克服这种罪恶感的。
“今天在家做什么了?”天和在餐桌前问。
关越慢慢地走到餐桌前,充满了疑虑,想了想,说:“回忆。”
天和倒是很轻松,递给他饭碗,问:“想起来了?”
罗密欧朝天和说:“服药过程可能对中枢神经有一点抑制,最好在服药之后,给他为期一到两天的休息时间。”
天和打开药盒
天和:“反省你对我的爱,怎么就突然这样没了。”
关越:“我……”
普罗在耳机里说:“所以你要重来一次曾经对他无理取闹的路线吗?”
天和:“是的。关越,你必须尽快接受这一切,否则接下来会有很严重的问题。”
关越:“什么问题?”
“没有。”关越说,“但大致知道了咱俩这些年是怎么相处的。”
天和笑道:“怎么相处的?”他其实很想听听关越对他们这些年来生活的评价,自从在一起后,关越就从来没与他讨论过这种问题。
关越失落地叹了口气,拿筷子,本来不打算说,最后却忍不住道:“你就是个不省心的小孩。”
“我哪有?”天和说,“今天公司里头乱成一锅粥,还不是我去处理的?”
关越:“为什么不叫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