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还是见到了沙仓同学。
我脑袋的深处留下了那无法磨灭的沙仓同学那诡异的微笑。
那个时候的沙仓同学真的是最美了。因为我以前就不太会应付那种有点神秘又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开朗又平易近人,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沙仓同学也是最棒的,如果再加一点点冷艳的话那就完美了。
但话说在前头,骨子里只有冷酷的女人是最差劲的,例如哪个高中的学生会长之类的。(痴情的男人是好的,但吊死在一棵树上拒绝享受身的边美好世界的男人是傻瓜。)
沙仓同学现在与我们是敌对关系。因为她突然就和我们大打出手,想必是错不了了。真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
“我想那是我们的伙伴吧。”
切腹老虎兴高采烈地说着。但是似乎自己也不能完全相信,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混乱不清的。我
的话是完全不信它所说的。为什么非得听这样的家伙的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不管怎么说这事儿的确是有。”
“是吗,那太好了。那样的话这次总该能派上点什么用场了吧。”
“那你在那儿听到了些什么?”
“听到了些什么……。”
“忘记了。”
“傻瓜。”
我如此骂道。我一直忍着你的废话心平气和地问你事情,你居然给我说忘记了。
”
“召集是指?"
难道还有内脏动物的搜藏者?别攒了吧。剥夺你的市民权哟。
切腹老虎悠哉地说道:"就是被召集到一个地方,好像还听了演说。”
“是选举吗?”
但是对作为对沙仓同学痴心一片的我来说,无论如何也想让这个良机维持更久一点。
“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或者说我预感到名津流你会遇上些很不好的事。”
“住嘴!笨蛋!”
也不是说发火,只不过是人生的天平正在往“不幸一方倾斜却还被这么说。
我倒在了床上,仅仅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暑假而已,为这事儿浪费时间跟玩偶商量像个傻瓜一样。
总而言之,真是个没意义的夏天啊。如果什么也没发生的话还好,但是一堆事情围着我转个没完。
“不是梦吗?”
“玩偶会做梦吗?”
“我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总之有这种感觉。”
“单单只是被召集而已吗?其他的内脏动物是怎么一回事?积压品大贱卖吗?”
“不对,好像就只有我们几个在”
“我们是指?”
“内脏动物”
“真恶心。”
内脏露出来的动物大集合什么的,只能认为是噩梦了。那样的话单是玩具店的手推车就要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