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朱雀地都走得七七八八,临画暗道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属下这么多结了对儿的他一个朱雀主,竟没几个人来响应。
只有玄阿四看见了他两眼放光,就在他略感欣慰时,玄阿四道“那个王上,属下今(日
按理说,一个少年人做什么事都特别严肃,会让人感觉老成又好笑。但兰渊玉偏偏不,顶着这幅皮相,认真的神态只让人感到如沐(春chūn)风。
临画扶了扶银冠,气消了一半。兰渊玉认真的样子特别有说服力,不知是不是因为主副人格都融合了,他现在连在(床chuáng)榻上说些(情qíng)话的时候都脸不红心不跳,满眼认真。
想到这,临画又有些可气。兰渊玉好像特别(爱ài)看他避开眼神耳尖发红的样子,把他((逼bī)bī)得心跳乱成一团才满意,他要遮脸兰渊玉还会哄他把手拿开,非要看他最后眼泪都泛出来。且屡试不爽
“好久不去朱雀地了,今(日rì)花灯游只能推掉了。”临画找了个看似正经的理由来搪塞黛瓦,摸摸他的银发,“你和阿朔姐姐还有梵叔叔去,好不好让他们给你买糖吃。嗯,还要记住不能乱偷别人东西。”
阿朔怒道“什么我和梵叔叔喂等等,姐姐你别走啊”
子在耳边低唤的时候,带着少年人的天真(热rè)烈和青年的醇厚深(情qíng)
只一道声音,临画脑子里就闪过兰渊玉伏在自己耳畔低笑、眼睛明亮温柔的模样,不觉耳根一(热rè),暗暗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句。
他回过头,看到兰渊玉双手拖着银冠,含笑道“阿临,渊来为你束发。”
“”
此时兰渊玉比他矮一点儿,微仰头看着他还真不好拒绝。临画默默坐下,感觉到少年的手拢起自己的头发。偶尔指尖扫过耳后、颈后,带来轻微的战栗。
兰渊玉偷偷望着他,临画递了个眼刀,结果前者直接变成了光明正大地看着他,还款款地笑了笑。临画道“看什么,你不准去。”
“阿临”
“没门。”
他可生怕途中遇到什么好看的景色,景色又给他们两人糟蹋了
临画没想到的是,朱雀地的妖怪也都去了花灯游。
之前他先出来,就是因为昨天太疯,银冠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罪魁祸首主动说自己来找,临画便披着头发出来了。
“兰君,你去不去花灯游啊”阿朔孜孜不倦。
兰渊玉微笑道“你和梵央不去吗”
阿朔立即翻个白眼“我和他我和他有什么好去的”
“再说。”兰渊玉端端正正地束好了发,戴上银冠,冰蓝坠子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