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你?哈哈,你要装一念君子,为何不装得像一些,连天清派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赵小岚喃喃道:“这、这我也不知道啊……”
赵小岚关心天清,原本也只是因为崇拜明长宴爱屋及乌。当年明长宴一死,天清也乱成一盘散沙,他光顾着伤心欲绝,以泪洗面,也无心再把精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因此,钟玉楼一事,他完全不知。
几人道:“算了,和你们说也没什么意思!走吧走吧,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明长宴突然出手,剑不出鞘,却用剑身将刚才说话的那人拦住。此人立刻反应过来,接连与明长宴过了两招之后,便发现自己完全不是明长宴的对手。一边打一边退,最后他退无可退,被明长宴掀翻在地,随即,领子被他抓住,猛地往地上一压。
赵小岚素来对天清派十分敬仰,哪怕是外门弟子他也尊敬非常。拱手作揖,赵小岚笑道:“天清的好朋友这是要去哪儿!”
“哦,我们来这里赈灾!”
赵小岚道:“可吃过饭了吗,若是没有,我请客,咱们中午去琼玉馆吃一顿!”
几人犹豫:“这……”
赵小岚道:“我一直都很仰慕天清少侠的风姿,请客是我的小小敬意,还望各位好朋友不要推辞。”
明长宴长剑一横,拦在天清四人面前。
那几人脚步齐齐顿住,又惊又诧:“谁!”
明长宴神色不带笑意,道:“你们是天清派的人。”
这四人,都是外门弟子。
天清派中,除内门弟子之外,无人见过明长宴真实容貌。因此,几人看到他,只觉得明长宴在穿衣打扮上有些眼熟,并未认出他是谁。
此时,明长宴突然发问:“你们来这里赈灾?天清的内门弟子呢,来了多少?李闵君和钟玉楼他们呢?”
不料,这话说完,四人脸色登时一变。
“什么钟玉楼?!”
“钟玉楼!钟玉楼他妈的是个叛徒!”
赵小岚一愣,明长宴立刻冷声问道:“你说的什么东西?”
不过,江湖上冒充一念君子的人实在太多。自从他死后,只要穿身黑衣,戴个黑纱,通通都能说自己是明长宴。特别是在临安府一带,尤为猖狂。加之天清近几年几乎不问江湖事,没人管,这些‘一念君子’便肆无忌惮起来。
四位天清外门,立刻反应过来,此人也在冒充明长宴。
一人道:“你穿成这样,难道要说自己就是一念君子吗!”
明长宴道没接话,赵小岚连忙开口解释:“不是不是!她是个女人!”
四人齐齐看去,左看右看,找不到明长宴哪一点像女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