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援满脸期盼地看着雷木,也不好纠缠,只说晚上会再来询。
两人也跟着离开佣兵公会,王叶边走边奇怪道:“这家人很钱啊。这么钱,什么不能把他父亲和他叔叔买来?”
“也不是什么囚犯能买来。果涉及到叛、得罪了大贵族之类,再多钱没用。”雷木对此很了解。
“那左勤桑会是上面的大贵族要求弄死的吗?”王叶。这种情况在监牢中不算少见。
雷木摇头:“左援说了他父亲是代人受过,我怀疑左勤桑代的这个人就是一个大贵族。能让一个大贵族服软,不惜找人代替他,那么那大贵族得罪的人的地位也不会低。此,左勤桑家里就算钱,人罩着,也不能那么快来,说是坐十年牢那就真的要坐十年,否则另一会不高兴。也不会人虐待他,他代替的那个大贵族会暗中保他。”
能进入囚犯岛,说不定真的能帮他找到一点亲人们的线索。
于是青年对着两人,秃噜秃噜什么说了。
青年叫左援,锡雨的小贵族,家中行商。
按照青年叙述,他父亲左勤桑代人受过,入囚犯岛,原十年左右即可归家,在左勤桑进入囚犯岛的第二年,左家就收到通知,说左勤桑已经病死在岛上。
左勤桑还一个弟弟左勤榆,两兄弟是双胞胎,左勤榆坚信左勤桑还活着,于是其设法也进入了囚犯岛。
王叶恍然大悟:“所以左援敢这么大张旗鼓地找人,他敢肯定题不是在外面,而是就在囚犯岛身上。”
雷木:“对。而且他敢这么做,很可能还得到了鼓励和授意。你他叔叔左勤榆能弄到一个看守的假身份,还能让己进入囚犯岛,没人帮他怎么可能?”
左援苦涩道:“叔叔伪装了身份,作看守进入了囚犯岛,他初期和我们还联络,在第二个月他就再也没消息传。我们去岛上探望,结果岛上看守竟然跟我们说查无此人。”
“我们在外面进行调查,也发现我叔叔取的假名从囚犯岛看守名单中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没去过囚犯岛,也从来没他这个人。”
左援痛苦道:“我现在就知道我父亲和我叔叔是不是还活着,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果可能,我希望人能帮我找到他们,并把他们从囚犯岛里带来。只要能把人带来,不管死活,我愿意付重金酬谢。”
左援承诺,只要能给他父亲和叔叔的明确消息且证据证明,就给一百金。果能把人带来,活着带一个就给一千金币,两个一起带就给三千金。果是死尸或骨灰,也一人给两百金,两个合起来给五百金。
雷木没当场答应,只说会考虑,最迟晚上给他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