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背负杀人的嫌疑……他也是无辜的,他根本没有杀人。”
“你凭什么断言?你说,那天你看到他睡着之后,离开了房间,但他可能是假睡。”
“他不可能做这种事。”
“谁知道呢?我和你不一样,我并不相信他,也没有理由相信他。”说到这里,神乐想起一件事,“上次见到你时,我曾经问你,你是如何躲过监视器去脑神经科病房五楼的那个房间和隆见面的。你回答说,摄影机只能从光学的角度捕捉事物,要骗过机器很简单,还记得吗?”
“我记得。”
“只有白鸟知道这里,如果你和她是一起的,就可以消除疑问了。”
“白鸟?那是谁啊?我不认识这个人。”铃兰冷冷地说,她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
心电感应、隆的波长——真的有这种事吗?
神乐陷入了思考,铃兰问:“我可以坐下吗?”
“好啊。”他回答。
……”
她痛苦地把脸皱成一团,神乐松开了手。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你不要糊弄我。”
“我没有糊弄你,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铃兰露出悲伤的眼神,神乐忍不住动摇起来。她看起来的确不像在说谎,但是,他也不可能轻易相信所谓的心电感应。
“当时我并不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之后才查明,有一种装置,可以在监视器屏幕中播放假的影像。在蓼科兄妹房间所在的七楼和你与隆见面的五楼都有这个装置,那是隆干的吗?”
铃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靠在墙上。神乐靠在对面的墙上坐了下来,和她面对面。
“那我换一个问题,你来这里干什么?有什么目的?”
铃兰抬起头,稍微放松了嘴角。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为了来看隆,我想见他。”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的想法一致。我也和你一样,有事要找他,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但他不现身。他让我背负杀人的嫌疑,自己却躲在壳中不现身。反转剂也没有效果,到底该怎么办?我真的一筹莫展。”神乐看着她的脸一口气说完后,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把气出在你头上。”
“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上次不是也说过了吗?我是隆的女朋友,所以可以感应到他的波长。虽然你自己好像没有察觉,但其实你身上有隆的气息。”
神乐摇着头,注视着她的脸。
“不好意思,我无法相信。”
“那你认为是为什么?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如果你凡事都要用逻辑说明才能够接受,那你可以推理一下啊。”她抬眼看着神乐,她的眼神很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