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恐惧和仇恨。
也许真正的悲剧在于,他之所以会以这种方式活在我们心中,活在我和哥哥的心中,正是因为他在其他时刻——成千上万的小戏剧和小危机——的反应让我们看到了他就是那样的角色。让我们相信,如果我们摔下来,他会放手不管。我们会先死去。
我们都比故事分配给我们的角色更复杂。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写下这本回忆录更能揭示这个真相——试图在纸上了解我所爱的家人,靠几句话来捕捉他们的全部意义,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这是我所能做的最好的事:在记忆中的故事之外再讲述另一个故事。一个夏日,一场大火,一股肉的烧焦气味,有一位父亲,在帮助他的儿子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