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那了解点情况可以吗?”
“这倒无所谓,但从我这儿可问不出什么。”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加贺起身坐到妙子旁边。老板拿来他的杯子。他喝
“但这有可能成为杀人动机吗?”另一个刑警说道。有人点头表示赞同,也有人陷入沉思。
“那可不一定,特别是在芭蕾舞界。”太田朝向富井说道,“这些人把一切都赌在芭蕾舞上。为了实现自己的主张,完全有可能杀人。”
“你对芭蕾舞界还挺了解的。”富井苦笑道,“好吧,那就由太田和加贺调查这方面情况吧。”
这天晚上,离开涩谷警察局后,加贺经由池袋来到大泉学园站。他的目的并不是去高柳芭蕾舞团,而是去舞蹈演员们常去的NETBAR酒吧。
推门进去一看,店里有五名客人。四人在桌旁,还有一人在吧台旁。加贺点了杯加冰的波本酒,和上次一样坐到吧台前。
时完全没有来往。但在碰面时,梶田也会彬彬有礼地打招呼,因此给人的印象很不错。邻居们甚至不知道他是芭蕾舞老师。”
“有没有女性出入他的住处?”
“别说女性,好像从来都没人来过。邻居们都这么说。”
“什么都是‘没有’、‘没有’吗?”富井不满地嘟囔道。
在芭蕾舞团总务处听取情况的任务今天由加贺和太田执行。与演员们一样,没有一个人说梶田的坏话。警方也调查了梶田的经济情况,并没有值得怀疑之处。梶田同时担任高柳芭蕾舞学校的老师,工资每月都会存入他的银行账户。至今为止,他从未提出过预付工资。
“芭蕾舞团的人今晚没来?”
他一问,老板扫了一眼吧台的角落。正在那里喝酒的女人抬头看了看加贺。
“哎呀,”女人说道,“今早可多谢了。”她轻轻低头示意。
是中野妙子。早上未绪倒下时,她也一起在未绪身旁照料。
“是你啊,一个人吗?”
“据说梶田没有亲属?”富井问道,“也就是说,这家伙即便死亡,也没有人可以继承他的遗产或保险。”
“他入了人寿保险,但那好像是为万一受伤而无法教授芭蕾舞准备的。”加贺答道。
“梶田死后,谁会是受益者?”一个侦查员自语道。没有人回答,一片沉默。
“能不能这样考虑?”加贺大胆地说道,“梶田实质上掌管着高柳芭蕾舞团。他既是艺术总监又是编舞,即便对他的艺术指导和才能不服气,也没有一个人敢顶撞他。但他一旦死亡,情况就不一样了。”
“你是说有人想替代梶田?”太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