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阳的脚步顿住,弯着腰问,“怎么了?”
陈又绷着脸,不想说。
何思阳有所察觉,他抿唇,“我背你。”
“还是我背你吧。”陈又说,“你遮着点,我们快点回去。”
何思阳照他说的做了。
他心痛的无以复加,回大队伍里的时候,脸拉的老长,谁多看一眼就用眼刀杀过去。
大家齐刷刷的往陈又的屁股后面瞅,眼神都有点怪。
他们不敢问,还是东子跟老余出马的,问裤子怎么湿了那么多。
陈又有意扬声道,“那边有个水坑,大家走的时候看着点,别摔进去了!”
众人不约而同的去看狱花。
陈又的意识彻底昏沉,睡了。
何思阳神清气爽,没有一丝睡意,他伸手摸着男人的脸,一寸寸往下,细细的描摹。
“肖飞,你是我的。”
满足的喃喃自语,何思阳把男人的头抱在自己怀里,兀自笑出声,开心的像个孩子。
下午出去放飞的时候,逮着机会,陈又跟何思阳就在犯人们活动的后面搞事情。
,不不不,没你精彩。
何思阳闷哼,眉眼一沉,用力一压。
“……”
陈又一口咬在被子上面。
其他人睡的跟死猪一样,就连离他们最近的东子跟老余都没反应。
陈又这身体强壮高大,背个少年不在话下,走起路来很轻松,哗哗的。
到了号儿房里,陈又就把沉甸甸的裤子一脱,啪的丟地上。
被何思阳拿走了。
连续三天夜里不睡,陈又有小菊花加持,也吃不消
在那些人看过来时,何思阳淡淡的说,“水坑不容易被发现,最好别往那边去。”
两人就这么睁眼说瞎话,蒙混过关了。
回去的路上,陈又的裤子湿的更厉害了,还好其他人没有盯着他看,何思阳的裤子没湿,上衣前面湿了一块,是陈又的口水。
他在若有所思,想着什么。
陈又突然停下来,蹲到地上。
你想想,大冬天,冰天雪地的,能不冷吗?
激动时,何思阳把陈又的两只手紧紧握住了,“肖飞,你喜欢我吗?”
陈又瞪他,特么的,你堵着我的嘴巴,我怎么说话啊?
“不喜欢也没关系,”何思阳搜刮着他的味道,认真的说,“我会一直喜欢你。”
陈又秀好感度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的错过了。
在今晚之前的每个晚上,陈又也是那群猪之一。
夜还很长。
陈又可以安稳躺在被窝里时,已经是黎明了,他又困又累,眼皮全黏一块儿去了。
做梦都是在跟何思阳哼哼哈嘿,吧唧吧唧吧唧。
哎,他喜欢看,摸,何思阳喜欢把干的地方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