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以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好像依然在误解,一直点着头。
“哎呀,再不去可就晚了。”他喝完意式咖啡,大步向咖啡厅的出口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骂道:你死了算了。
2
穗高走后,我又要了一杯咖啡,在咖啡厅待到十一点十分左右,才向宴会厅走去。双方的亲朋好友已经陆续到场,但绝大多数都是穗高请的客人。
从穗高那里得到的应该是别的。想到这些,我心里再次感到难受。
“也许有落下的,但大致就是这些。总之你先记住。”穗高说着,又喝了一口意式咖啡。
“记住?我?为什么?”我问道。
听到这里,穗高又像刚才一样皱了皱眉。这次他直接开了口:“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如果尸体被发现,警察一定会搜查准子的住处吧?然后发现不少靠她那点收入绝对买不起的奢侈品,就会想一定是男人送的。这时就该你出场了。正如昨天所说,到时候就说你一直和准子交往,那些名牌都是你送给她的。”
“如果记不住自己送过哪些礼物,实在不合情理,所以才让我记住这些明细,是吧?”
婚宴定在下午一点,除了亲戚以外的客人十二点半左右到场就可以。请柬上写着希望大家也能出席在教堂举行的仪式,因此人们来得都比较早。
我和主持人以及酒店工作人员进行最后的协商后,走到来宾休息室。那里坐着业务上有来往的编辑和电视剧制作公司的人。他们形成几个小群体,喝着威士忌或鸡尾酒寒暄聊天。与穗高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作家也来了。我跟他们挨个打了招呼。
“骏河先生,这样不好吧。怎么能用这种方式将神林美和子挖走呢?”文艺编辑中属于老资格的一个男人用像是喝醉了的语气说道。但他绝不会因一杯威士忌而醉。
“挖走?您是指……”
“是不是神
“就是这样。看明细就知道,都是些正统的东西。如果问是在哪儿买的,也不难回答。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就可以了。”
“与你不同,我很少出国旅游啊。”我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那就说是在银座买的。反正都是些哪儿都能买到的东西。最近的女孩子,即便是奢侈品,也必须是限量版才行。在这点上准子还算比较好对付。”
“穗高!”我瞪了他一眼,说,“什么叫好对付?话不能这么说吧。”
我是替准子抗议才这么说的,但穗高却将这些话误解成别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这样。如果是个好对付的女人,绝不会在我结婚的前夜z.s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