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有可能在很早以前——与穗高相爱时就已经开始了。
只知道不正常爱情的她,想通过扮演深爱着他的女人,从而摆脱过去的诅咒。爱的人不是他也无所谓。因此,杀他的凶手是谁,对她来说也无所谓。
这时,加贺用低沉的声音清楚地说:“答案已经出来了,美和子小姐。”
所有人都看向他。“请告诉我。”美和子恳切地说。
“听完至今所
“那可不一定,搞不好会存在什么盲点。”
“不要血口喷人!也许这么说的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骏河闻言,用犀利的眼神回应我。
令人烦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沉默中,美和子的抽泣声逐渐变大。她抱着头,痛苦地不断摇头。
“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谁是凶手都可以,快告诉我答案。”
“那个被我吩咐去送小药盒的侍应生说,他将东西放在了新郎休息室的入口处。那么你有机会偷偷把胶囊换掉。”
“我有必要那么做吗?”
“你最初的打算是想让我投毒,但我什么都没做,就将小药盒转交给了侍应生,所以你才急忙自己下手。”
“服了你了。亏你能想得出来!”
“起这个头的可是你!”
时间是十一点左右。
“开玩笑!我当时和穗高商量事情呢,然后又在咖啡厅待了一会儿。”
“和穗高先生在一起?也就是说,证人已不在了。”
骏河瞪着雪冷漠的脸,然后将犀利的眼神转移到加贺身上。
“就算后来又有人偷了一粒胶囊,有机会的也不止我一人。明白吧?”
谁是凶手都可以!
这一刻,我的心就像烟消雾散般变得清晰明朗。我忽然看到了之前一直看不清楚的东西。
原来如此。
其实,对于美和子来说,重要的不在于谁是凶手,而是她亲自查明杀害未婚夫的凶手这一事实。她深信只有完成这个任务,自己才会成为能够正常与人相爱的女人。
她是在演戏!
骏河直之和雪香织瞪着彼此,很快便都移开了视线。
没过多久,骏河开始窃笑。
“真是无聊的吵架。我们没必要认为凶手一定就在我们两个人中间,因为有个人拿着一粒多余的毒胶囊。”说完,他看向我。
“哦……是啊。”雪香织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与骏河一样看着我。
“刚才我也说过,我根本没有机会投毒,所以你给我的那个胶囊也没用上。”
“难道你想说是我偷的?”
“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咱们都有可能。”
“我可没有那种机会。”
“那可不一定。”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