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回去也没用,“凶犯抓不到,在哪儿都一个样。”
杨志哎一声,出去办事儿。
封北双手扶着额头,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依旧不能确定三组数字代表的是什么,20究竟是20号,还是20点,况且前者不清楚是哪个月,后者不清楚是哪一天。
日子是要过的,各有各的生活,总不能因为案子的事儿,就一直让全县城的人都在家里待着,上学的别去上学了,做工的别去做工了吧,那不得闹的天崩地裂。
只能加派人手巡逻,一有可疑人物就立刻上报.
封北却说,“先找个理由拘留起来。”
杨志不明所以,“啊?”
封北喝口水,“啊什么啊,赶紧去办!”
杨志哦哦。
封北又把人叫住,“算了,还是把人放了吧,继续暗中监视,别叫其他人,就让老张去。”
欢有人在自己面前抽烟,就强行压制下去。
周老教授擦着老花镜的镜片,“钱肃符合作案的条件,也有那样慎密的能力,要说杀人动机,除非就是债务的事给他带来了伤害,从而扭曲了世界观,不过,墙上留下的粉笔字跟他的字迹有差别。”
封北说,“对方故意写的呢?”
周老教授把老花镜重新架到鼻梁上面,“只要是一个人写的,用的一个脑子,仔细去找,都能找出重合的痕迹。”
封北的眉头皱了起来。
高燃做完练习题,伸了个懒腰,他站在窗户那里伸着脖子看看夜色,无意间转动的视线捕捉到了一个人脸,是张绒。
谈恋爱了就是不一样,脸色特红润,眼睛也亮。
高燃冲张绒摆摆手。
张绒本来在看星星月亮,她瞥到了高燃,上扬的嘴角没
杨志应声,“好勒。”
有老张盯着,只要不会隐|形,不会空间大挪移,人都不会跟丢。
“头儿,你真不去医院?”
“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是什么大病,睡一觉就行。”
杨志叹气,那你倒是睡啊,总是绷着一根弦,能休息得好才怪,“头儿,要不你回去吧,这儿有我们在撑着,还有曹队长跟他的人,有情况也能应付。”
19点整,夜幕下的陂县有着不用于白天的喧闹。
饭碗一丢,市民们照常上街溜达,在超市或小摊上买买吃的用的,有热闹就看看,没有就算,反正就是不愿意闷在家里。
杨志去办公室汇报,说那天下午钱肃人确实在书店里,书店老板可以作证。
封北把最后一筷子面条捞到嘴里,人没有分||身术,既然钱肃在书店,那巷子里的就不是他,是另有其人。
杨志说,“头儿,目前可以排除钱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