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结束自己的
“不过,在那之后我还接到我先生的电话,他说他运动一下再回来,要我先睡。”
“当时是否和您先生提到这通电话的事情呢?”
“是,我跟他说了。”
“那他怎么说?”
“他说怎么这么晚还有人打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她像是犯下什么大错一样,沮丧地用手捣住双颊猛摇头。
三位刑事彼此交换眼神,点点头。
这证实了凶手没有到安生家,而是直接去了健身俱乐部。
“那是怎样的声音呢?”
田代询问。
的。”田代有些妒忌地说。
安生惠美子在家。她的双眼又红又肿,应该哭得很惨吧……家里来了很多人,所以她带刑警们到会客室去。
“我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当根岸问起犯案动机时,惠美子挺直背脊毅然地如此回答。她似乎也很意外警察居然会问她这种问题,她瞪着三位员警的模样,实在不像是不堪打击而昏倒的妻子。原来千金小姐也会有这种表情,这真是让紫藤开了眼界。
“那您先生最近有没有比较奇怪的举动呢?”
“之后,您先生一直到早上都没有回家,您不觉得奇怪吗?”
“是觉得有一点怪……但他之前也会在事务所过夜,所以我也没想到他会……”
惠美子欲言又止。她紧咬嘴唇,眼眶泛红,然而还是努力地不让众人看见她落泪。
之后根岸询问安生拓马的交友状况。惠美子说,她先生在工作上跟私生活都没有得罪什么人。
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紫藤一边看着陈列在架上的奖杯与奖牌。他刚在成城署得知,安生拓马是名举重选手。
“是个女生的声音,有点沙哑……而且总觉得口音有点不一样,感觉像是外国人在讲话。”
“外国人?”
紫藤忍不住附和道。这倒不令他感到意外,他之前多少就猜到了。毕竟身高一百八十、一百九十几公分的日本女生的确是相当罕见。
“只有那通电话吗?”
根岸问道。惠美子优雅地点点头,接着说:
根岸继续问道。
“最近他很忙,回到家也很晚了,看起来很累,但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是这样的,昨天先生在俱乐部加班的事,请问您是否和谁提过呢?”
“并没有……”
惠美子正要否定时,突然又“啊!”了一声,说:“昨天很晚的时候,我接到一通电话,那时刚过十二点。对方问我先生在不在,我回她说在工作还没回家。问起她的名字,对方就突然挂电话了……真是的,我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