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直接关系现在还不知道。但是,跟浅居博美有关联的人当中,有两个人都消失不见了,这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两个人⋯⋯一个是初中时代的同学,另一个是班主任。押谷道子说是消失,其实就是被杀了。”
“就是这一点。所以对苗村老师的行踪不明,是不是也应该有所怀疑?”
松宫屏住了呼吸。“你是说也被杀了,那个苗村?”
“可能性是有的。”
松宫脱下外套,坐到椅子上。一口啤酒下肚后,他觉得浑身的疲倦似乎都缓缓地渗到了体外。今天这一天也真是够卖力的。
“怎么样,有头绪了吗?”加贺问道。
松宫摇头,将宫本康代看完照片后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吗,果然如此啊。”加贺的反应很平静。
“你早就觉得不是同一个人了?”
。
松宫是看着母亲如何辛苦地撑到今天的,所以即便牺牲了一些个人自由,他也从未对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有任何不满。
等他回到公寓时,时间已快要跳到新的一天。或许妈已经睡了吧,松宫这样想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地打开门,却吓了一跳,因为他听到屋里传来克子爽朗的笑声。他看了一眼鞋架,一双大鞋摆在那里。进屋后,他发现母亲和一个男人正坐在餐桌两边。桌面上排列着啤酒罐,还有用碟子盛着的泡菜。
“哎呀,回来啦。”是克子在说话。
“仙台的事刚完就回来了?真辛苦啊。”穿着衬衫的加贺道。他的领带已经解开,袖子也卷了上去。
“如果被杀了,那又是什么时间呢?”
“那可不
“也不是很确定,但总有一种预感。我实在无法想象母亲与那种人交往过。”
听了加贺这番话,松宫才恍然大悟。他评价苗村为人肤浅,问那种男人到底哪里吸引人,原来是对母亲的质问。
“苗村⋯⋯是不是跟案子没关系?”
“不,现在就断定还为时过早。”
松宫伸向泡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那你的意思是跟案子有关?”
“你们俩这是干吗呢?”
“是你恭哥忽然来看望我,还带了人形町的豆腐和鸡蛋烧给我吃。两个都挺好吃呢。”克子的眼角已经有些泛红了。
“我就是好久没见姑姑,想来看看。最近你肯定不怎么回家吧?所以我想她肯定很寂寞。我来应该没事吧,都是亲戚。”
“那倒没什么问题。”
“那就别傻站着,先来一杯吧。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吧。”克子从餐具柜里拿出杯子。加贺朝里面倒上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