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迷茫道:“啊?可我一上去脑子就懵了,根本记不起来。”
明修诣:“您用神识织成字,贴在元婴上就好,到时候我会将您的灵力运转引来。”
宫梧桐听话地照做了,但是做完后他才意识到明修诣许是要趁他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入侵他的元婴。
元婴哪里是外力能随便触碰的,更何况是在双修昏昏沉沉的情况下,灵
明修诣来了兴致,毕竟能让宫梧桐主动认错的事少之又少:“为何要向他道歉?”
“他之前和我说,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话本里那样三天三夜,我不信。”宫梧桐说,“现在我信了。”
明修诣:“……”
宫梧桐见最后一句话发完,丢下玉牌,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趴在软枕上,道:“明之之,白日宣*不?”
若是寻常宫梧桐说这句话,明修诣肯定“不、了!”,但不知是不是宫梧桐刚才那句给霜下客道歉的话难得激起了明修诣的好胜心,他竟然点头:“好,正好我刚寻到了一个合适的心法。”
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惊愕看着他。
明修诣并没有和其他人多说此事的打算,喝完了茶,在三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下慢条斯理起身:“我先去陪师尊了,少陪。”
说罢,青衣被风吹起,他整个人像是一片青叶似的刮到了房间里。
三人面面相觑。
宫梧桐正在懒洋洋躺在床上玩玉牌,听到脚步声,眼皮掀都不掀,继续看玉牌,连个眼神都没看过来。
宫梧桐反倒:“……”
别看宫梧桐现在这么浪,实际上他被头回开荤的明修诣从头到脚折腾了一溜,现在腿肚子还在抽筋,见明修诣满脸淡然地将床幔放下来,他试探着道:“之之,你……认真的?”
明修诣:“不是师尊想要……吗?”
宫梧桐点点头,他的确对那种滋味食髓知味,一见明修诣就恨不得和他滚上床,见明修诣果真要和他白日宣*,立刻忘了小腿抽筋的难过,欢天喜地抱着明修诣滚上了塌。
明修诣轻柔地亲他:“我再和您说个心法,您一定要记住。”
明修诣走了过去,轻声道:“师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宫梧桐姿态散漫地道:“我有些欲求不满,体乏空虚,需要你填……”
明修诣“啊”了一声打断宫梧桐的虎狼之词,坐在床沿,道:“您在和谁聊天呢?”
宫梧桐昨天晚上胡乱喊了半天,什么污言秽语都往明修诣耳朵里塞,适应能力十分强大的明首尊早已学会了面不改色,垂着眸视线落在宫梧桐有几个指痕的小腿上。
“霜下客。”宫梧桐随口道,“我在给他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