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掉绑着手腕的绳子,把庄简宁翻转过来,面对面托抱着,将人大力抵在窗玻璃上。
对贺灼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引诱,“我也想当君子,一看见你,就变成了禽兽。”
庄简宁身子软了,心也化了,弯着眉眼凑上去索吻,“老公,亲我。”
贺灼边狠凿边勾出他舌尖吸吮,而后又痴迷地看着这张漂亮的小脸,浓密的长睫被眼泪打湿,桃花眼里水汽氤氲,眼尾哭的泛红。
贺灼爱极了他这幅失神又可怜的模样,更想狠狠欺负他,折磨他,多少遍都不够。
“衣摆刚才又没有咬住,宝宝是不是故意的?就这么想让我罚你,嗯?”
“咕叽”声还在继续。
贺灼一身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若冠玉,气质儒雅禁欲。
却干着最斯文败类的事儿。
他细长干净的手指捏玩着两朵盛放的红梅。
附在庄简宁耳后低低地道:“跟她说你还在忙,让她等会儿。”
看桐花,拿着手机的手递过去:“给。”
贺灼一手拎着壶,一手拿着几片干黄掉落的树叶,“宝宝帮我看。”
庄简宁点开他手机,看清内容后,平地一声雷,“贺灼!!!”
贺灼心里一惊,就知道要完。
他心知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跪遥控器,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贺灼最近老是借着接送他上下班的名义,把他按在灼宁大楼二十八层的落地窗上、宽大的办公桌上、沙发上,这样过来那样过去。
抱他坐在椅子上边灼宁边让他批文件、在窗边跟他说所有人都在看他们俩……不知玩了多少花样。
偏偏庄简宁半分抵抗力没有,贺灼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能让他苏断腰,A断腿,只能没出息地由着对方耍混账。
他濡湿的眼睫轻颤,乖乖求饶,“那爸爸罚轻一点。”
贺灼闷哼一声,庄简宁只一句话就能让他发疯。
庄简宁扭着脸瞪他。
这人衣衫齐整,他却只着一件白衬衫,这种强烈的对比,比光天化日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和门外候着的助理还更让他兴奋羞耻。
他小声骂道:“衣冠禽兽!”
殷红的唇瓣张开,白衬衣衣摆瞬间从他嘴里滑落,露出里面诱人的小舌尖。
声音软腻,眼尾眉梢都是春情。
——
“庄总,庄总。”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女助理苗苗的声音。
庄简宁乍然回神,身体猛地绷紧。
他两只净白细瘦的手腕并拢,被窗帘上的绳子缠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扒着玻璃,死死咬住嘴里的白衬衫衣摆,呜呜地低声哭着。
随即,洁净明亮的落地玻璃被溅落上奶白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