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自己决定。”
萨萨笑了笑，转身走向自己的空树桩……
“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不，我只设立规则，命运由你们自己选择。你们的世界，从黑暗到光明，再回到黑暗，已经轮回了三百多次。终于等到了你——”
“等我？”
“送你去一个更自由、更幸福的世界。”
萨萨轻轻摇了摇头。
落到一片柔软的地上。
她忙睁开眼，身下是一片灰黑色的湿润泥土。那根空树桩陷在不远处的幽黑泥水中。再远一些，是一个漆黑的深洞，应该正是那漩涡的中心。
她抬头仰望，不由得惊住：深广无边的幽暗中，竟悬着无数的圆球，大小、远近、色彩都各不相同。
她正在惊异，忽然看到一个无比巨大的白影向她飘来。
那白影越飘越近，却越来越小。到她面前时，显现成一个人类的样子，白发白须，面容十分慈祥。
“你不想要自由和幸福？”
“这又是你的新规则？”
“嗯，更好的规则。”
萨萨又摇了摇头。
“你已经怀孕了，是个女儿，你不想让她自由、幸福？”
那人笑着说：“你是第一个出来的。”
萨萨竟然听懂了，却不知该说什么。
“很好，很好——”那人仍笑着，“只有最勇敢的人类才能出来。”
“泽恩在哪里？”
“泽恩？你们的世界是不是亮了一些？那就是他。他也很勇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