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吧,小姐?”
“对,相当有趣。”
她朝我们挥了挥手,又飘然而去。
“真希望她没说这句话,”我慢吞吞地说道,“在死亡的边缘跳舞。我不喜欢。”
“我知道,这句话准确反
“你现在不再有好奇心了,我的朋友。以前……”
“有一些乐趣,”我冷冷地说道,“得不到的话对你有好处。”
“你是指——”
“不回答提问的乐趣。”
“唉,原来你是故意不问的。”
“我会的。”
“好,没别的事了。”
他站起身来,很快地鞠了一躬,然后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波洛,”我说道,“你怎么把手里的牌全摊出来了?”
“还有什么办法,我的朋友?这么做也许不够机敏,却很稳妥。我不能冒险,反正有件事已经很明白了。”
即做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惊奇模样。
“太抱歉了,太太。我真是太笨了。只是我在塔维斯托克有几个朋友,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碰到过他们——布坎南,其中一个叫布坎南。”
赖斯太太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我想我没碰到过他们。”她的语气友好多了,“别再提这些没劲的人了,还是说说尼克吧。谁朝她开枪?为什么要开枪?”
“我也不知道是谁开的枪——现在还不知道,”波洛说道,“不过我会把他查出来的。哎,不错,我会查出来的。我是……你知道吗,我是个侦探。我的名字是赫尔克里·波洛。”
“正是。”
“唉,好吧,好吧,”波洛小声抱怨道,“你是爱德华时代小说家喜爱的那种坚强而寡言的人物。”
他像往常一样眨了眨眼睛。
不久,尼克从我们的桌旁走过。她离开了她的舞伴,像一只色彩斑斓的小鸟突然朝我们飞来。
“在死亡的边缘跳舞。”她轻快地说道。
“什么事?”
“前几天赖斯太太不在塔维斯托克。她会在哪儿?噢,我会查清楚的。要想瞒住赫尔克里·波洛根本就不可能。瞧,英俊的拉扎勒斯回来了,她正跟他说这事儿呢。他在偷看我们。他很聪明,只要看看他脑袋的形状就知道了。唉,但愿我知道……”
“知道什么?”他停顿了一下,于是我接口问道。
“知道星期一我才会知道的事。”他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看了看他,没说什么。他叹了一口气。
“非常有名呀。”
“太太您过奖了。”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那么,你要我做什么呢?”
我和波洛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会那么主动。
“太太,我想请你照看好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