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何燃起了欺负老实人的欲望,跟着挨过去,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凑到他的耳边打了个招呼,热气全部烘到他通红的耳根。
“嗨……”
青年整个人抖了一下,想伸手去推陆何,却碰到他露出来的半个肩,皮肤摸上去凉凉的,在灯光下白得发光。
他忙把手伸缩回去,胯往后撤,紧紧贴在墙上。
陆何察觉到了,紧跟着往上贴,感觉到有硬物顶在他小腹上,精神抖擞。
就扭起来,贴着人家胸膛扭。
“嘶——”沈自恩嫌弃地吸了口凉气,“这腰粗的,还好意思这么扭,也不怕闪了。”
那大高个显然不是这里的熟客,满脸尴尬,不住往后退,被灯光照亮的脸虽已棱角分明,但还有点涉世未深的稚气。
陆何把酒杯搁下,从高脚凳上下来,说道:“我来。”
沈自恩在他身后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哇,”陆何故意舔了舔嘴唇,贴着他蹭了两下,“好大啊……”
陆何走过去,趁那大高个往后退让的空隙,挤到两人中间,踩着节奏感强烈的音乐声扭动,和大高个胸膛抵着胸膛摩擦。
陆何是结结实实学过几年拉丁舞的,抬起手的时候衣服下摆拉高,腰肢劲瘦,覆盖着薄薄的一层肌肉,衣领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和平直的锁骨。
他跳舞好在夜场是出了名的,他来截胡,后头的人就知难而退了。
陆何抬眼看去,那高个的青年似乎被他吓到了,从脖子到耳朵根都红透了,胸膛激烈起伏,往后踉跄了两步,靠在墙上。
哪儿来的童子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