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啊!”
门打开,alpha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重重拽进了家。
omega现在才看清楚他的脸,赤红双目,愤怒与狰狞混合的僵持在他的唇齿间艰难磋磨,信息素犹如千万把推出刀鞘的利刃,于alpha身后凛冽地绽开了。
“……你想干什么。”alpha隐忍地,一字一句地说,“说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
omega尽力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但都被伴侣恶狠狠地推到了边缘,“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
前谈论这个。花木足够繁茂,才能遮住你的身体;花香足够浓郁,才能盖住你的气息,所以他们没能察觉出有人就在旁边——在路的尽头,两名α人种的政客,站在隔壁的露台上。”
车停在别墅花园的门口,omega瞠目结舌,已经完全呆住了。
alpha说:“行,马上我就会知道这两个人是谁了。”
车门打开,他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抬腿就往花园里走,形势急转直下,omega实在无法想象,他们的交谈结果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alpha丝毫不在乎自己提出的建议——与其说他是不在乎,不如说他是在刻意回避,并且直接将火撒到了那两个毫不相干的政客身上。
“离婚,你想离婚,对吗?”alpha步步紧逼,“为了和我离婚,你甚至不惜用自己的腺体做筹码,就是为了和我离婚,对吗?”
如此强大的威压,甚至能在旷野震慑饥饿的狮群。omega的嘴唇发白,他感觉自己面对的不再是人,而是亟待屠城的龙。
他吞咽着嗓子,竭力说:“我以为您、您不会在意我的腺体……”
他一步步地往后退,不慎被脚下过长的羊毛毯绊了一下,狼狈地向后跌进沙发里,于是勉强用alpha没有抓着的那只手继续撑着
“先生……先生!”回过神来,omega赶紧跟着下车,火急火燎地赶在alpha身后,“您听我说,先生!”
alpha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omega便匆匆忙忙地缀在他的衣角上,“先生,我觉得这个提议很有效,您为什么不考虑一下?一劳永逸,很快就不会再有发情期干扰您……先生!”
他一边说,一边恍惚觉得,这场景十足荒诞。
他好像一个商家濒临倒闭的销售员,拼命往外推销着自己的腺体,alpha反倒将拒绝的意思摆得十足明显,不肯接受他的馈赠。
然而,omega无心深究,也拒绝深究这其中的意思,他们的婚姻有名无份,早已到了摇摇欲坠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