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将人搂得绑紧，就听陆焕的声音从上方落下，“别太难受。”
郁白含相当难受，“不！让我——”
陆焕轻声说，“勒得我快喘不过气了。”
“……”
郁白含赶忙羞愧地松手。
陆焕将头埋进他的肩窝里，像是找到了一个安全的避风港，说出来的话都变得顺畅了很多。
“上一世，也是从联姻开始。”
陆焕讲述的事跟郁白含从剧情里看到的基本一样：司家的算计，背叛，手段……命运的各种“玩笑”和“巧合”，一点点摧毁着他辛苦打拼下来的成果。
大概是怕郁白含难受，陆焕将大多的苦难都轻轻带过。
但稍一深想，就知道其中的怨愤与艰难。
陆焕默了下，随后像是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开口说道，“我死过一次了。”
郁白含心头猛地一颤。
他看着面前陆焕这张沉稳冷俊的脸，片刻，抿着唇凑了过去，将头抵在陆焕肩头蹭了蹭。然后抱住了陆焕的腰，越抱越紧。
郁白含什么话都没说，但陆焕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情绪。
陆焕伸手锢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了点，放到自己腿上，圈进了怀里，“能听吗？”
知道。”
那口气又呼出来，“我知道这是被人创造出来的小说。”
郁白含眼睛一下睁大，再度震惊！
他轻轻凑上前，对万能暗号，“老乡？奇变偶不变？”
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
他松开后，心情终于缓和了点。
默然片刻，郁白含忽然又支楞起来，双手捧住陆焕的脸拖到自己跟前，目光左右审视了两圈。
……
等陆焕全部讲完，郁白含眼眶已经变得湿漉漉的。
他伸手扒拉开陆焕的领口，往那温热的皮肤上叭叭亲了两口，感受到下方生命鲜明的存在，这才稍微安下点心。
他亲完又将陆焕搂住。
郁白含眼泪汪汪：心疼地抱紧了他的小麋陆.jpg
郁白含声音闷闷的，“能。”
其实就算陆焕不说，他也全都知道了。死过一次——也就是说这一世是重来的，甚至意识已经觉醒，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但他觉得陆焕应该是想说的。
这么沉重的事，应该痛痛快快地说出来一次。
他回答完就感觉陆焕搂紧了他。
陆焕垂眸看过来，“不是老乡也知道，符号看象限。”他顿了顿，用了个很内行的词汇回答，“土著。”
“……”
郁白含“喔”了一声。
他就说，哪有这么多穿来穿去的。况且他们陆学长这么聪明，这么厉害，哪是随随便便穿来一个人就能代替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郁白含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