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过,我的导师喜欢以机敏的推断使人折服,而当此之时,他行动的迟缓不无公正地受到谴责,他的自尊心受到挫伤,那是符合逻辑的。
“是的,”他承认道,“我辜负了您的期望,但是,尊敬的院长大人,我要向您解释为什么。造成这些罪行的缘由并不是僧侣之间的一场争斗和某种报复,而是事情本身牵涉到修道院久远的历史渊源……”
院长不安地看了看他:“您想说什么?我也明白,问题的关键并不在食品总管不幸的往事,它又牵涉另一件事情。可那是一件我也许知道却又不能谈论的事情……我本希望您已澄清此事,并由您来跟我谈的……”
“尊敬的院长大人想的是某些从告解中得知的事情……”院长移开视线,威廉继续道,“如果院长想知道我是否清楚有关贝伦加和阿德尔摩之间,以及贝伦加和马拉希亚之间的不正当关系,那么,这是修道院里人人皆知的,而不是从您那里得知的……”
院长涨红了脸:“我认为当着这位见习僧谈论这类事欠妥。会晤已经结束,我认为您不再需要他当您的书记员了。孩子,你出去吧。”他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道。我委屈地走了出去。但出于好奇,我只半掩上大厅的门,蹲在门背后,注意倾听他们的谈话。
威廉继续讲下去:“那么,这些不正当的关系,即便发生过,它在这些令人痛心的案件中也是无足轻重的。关键在另一件事情上,我想您已经想到了。一切都是围绕着一起盗窃案,对一部书的占有,那书原先是藏在‘非洲之终端’里面的,现在经过马拉希亚之手又放回那里了,不过一连串的命案好像并未就此中止,这您也看到了。”
一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院长才又说话,声音嘶哑而又迟疑,仿佛因意想不到的揭示而感到震惊:“不可能……您是怎么知道‘非洲之终端’的?您违背我的禁令进了藏书馆?”
威廉本该说出真相,不过那样一来,院长将会大发雷霆。可他显然又不想撒谎,于是选择了用反问来作回答:“尊敬的院长大人,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您不是对我说过,我从没见过勃鲁内罗那匹马,却能准确地描述出它的特点,像我这样一个人,要推断禁止他进入的场所,难道还会有什么困难吗?”
“那倒也是,”院长说道,“可是您为什么会那样思考的呢?”
“怎么会往那儿想,那就说来话长了。可是已经发生的一连串凶案,都是为阻止人去发现不想让人知道的某种秘密。现在那些对藏书馆秘密略有所知的人,不管是直接地还是通过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