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忙道:“昨天就准备齐了,听说S市那边比我们这里热,我多带了几件薄毛衣。”
明天沈琅要去S市出差,带了助理和组里另一位结构师。公费出差三天,助理早早就准
常泓也问:“以后打算去哪?做到恒新CBO,留在美国?
有人笑:“外汇市场崛起了,所有人都该往伦敦跑了!”
肖闻郁掐了烟,神情很淡:“准备回国。”
“回了国,去见一个人。”
华灯初上。
消化片刻。
常泓:“之前有一回,你打我电话,装得挺像样的那回,把我当厨师那次——那次你身边也是沈琅?!!”
“是她。”
事实太匪夷所思。常泓开始猛劲儿回忆:“上回酒会上,你跟我说什么八年,就说我晚了八年,什么意思?”
当时常泓光顾着震惊肖闻郁更衣室里藏的是沈琅这事儿了,没注意什么八不八年的。现在一想,八年前,不就刚巧是肖闻郁来华尔街那会儿吗?
”
掐点下班,还约了人吃饭。
常泓懂了,随即笑得挺八卦:“改天跟我和老林几个约出来吃顿饭呗,也让我们见见那女孩儿啊。”
肖闻郁正穿大衣外套,没拒绝,眉宇舒展:“我问问。”
工作狂下班下那么积极,活像家里藏了人,其实常泓不问也大概猜到了。他操着一颗老母亲般欣慰的心,目送肖闻郁离开。
事务所里,助理拿了包要下班,下班前往沈琅亮着灯的办公室里探了一眼:
“沈工,您又要加班呀?”
话说完,助理发现沈琅其实不忙,电脑屏幕也暗着。本人甚至拆了一套施工单位年前送的乐高建筑玩具,此时正半蹲在茶几边搭建筑模型。
一副百无聊赖,等待认领的模样。
“我在等着下班。”沈琅笑眼盈盈,问她,“你出差的行李准备好了吗?”
那时候肖闻郁比现在还要沉默寡言,酒量很差,几乎滴酒不沾。刚应酬的时候不少女人趁醉往他怀里钻,被拒绝也没甘心,能趋之若鹜地缠他很长一段时间。
当时常泓作为肖闻郁身边的合作伙伴,又是能传信的那一位,也受累被烦了挺久。
后来肖闻郁逐渐在名利场上游刃有余,经手几个成果漂亮的融资并购案,在圈内声名鹊起。
某次在迈阿密,宴会后,几人在露台高谈阔论。谈资本,谈未来,谈梦想。
海风吹得很舒服。有人问肖闻郁:“Shawn呢?都听这么久了,说说你吧。”
藏人了。
“……”
肖闻郁进地下停车场,常泓的电话随即打来。
常泓震惊:“那女孩儿是沈琅?!!”
肖闻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