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说出她训练官的名字,大叔突然一声长叹,“我做错了太多的事情,但有时候,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你能明白那种感受吗?”
云浅点头,她可太明白了。
大叔照常开始唠叨他女儿的事。
“…她离开之后,荌荌才变得像个小男孩,我一直以为是她失去母亲的缘故,便给她再找了一个母亲。不久之前我才知道,荌荌因为这件事一直怨着我,她和她继母的关系很差,总是为难她继母,她在这方面上没
邬齐海万万没有想到,云浅躲他躲得更狠了。
邬齐海很确定,能让他饱腹感如此强烈的欲望,对云浅造成的困扰一定很大。
他明明觉得他帮云浅解决一大困难,他们之间关系理应更近一步,没想到云浅简直就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爽过之后就不见踪影。
“姐姐——”
这是邬齐海不知道第几次到处在找云浅。
子发出饥饿叫声,他埋在云浅颈间,吸吮腺体,咬破的口子并不大,血液早已不流,但他吃到了更美味的东西。
欲望,一直被压抑着在此刻爆发的爱欲……
邬齐海生来特殊,即便吃再多的东西,他也会一直处于极度饥饿的状态中,后来他发现自己能够吃掉别人的欲望,那是一种人族、海族和海兽都会拥有的东西,他吃掉这些欲望并不会对其他人造成影响,甚至偶尔能够帮助到别人,让他们情绪更加平和。
只是欲望吃多之后,他对欲望越来越挑食,只有少数极品才能挑起他的胃口,他每次饥饿的时候,散发出的气息据说也会让其他人和他变得一样饥饿。
云浅推不开邬齐海,这个个头只比她高上一点的小子将她紧紧按在礁石缝隙之间,一只脚卡在她双腿之间,完全不让她移动,谁也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
云浅贴着木桶壁,听到声音离远,她才松了口气。
大叔今天依旧也在木桶里,云浅和他已经建立起深厚的g,m友谊,大叔抱怨他工作繁琐同事都不是人,云浅也说了很多她在船上不适应的地方。
大叔:“勇士训练很辛苦吧。”
云浅:“伙食很好,完全能够抵消那点辛苦。”
大叔:“你是谁带的勇士?”
她按着邬齐海的肩膀,手背白色和对方肩膀的蜜色形成鲜明对比。
云浅脖子处传来湿软触感,身体里的躁动随着对方吸食逐渐消失,脱力感和困乏感涌上,她上下眼皮打架,直接睡了过去。
邬齐海被完全倒在他怀中的身躯唤回注意力,他从未有过如此餍足的感觉,他亲昵地用鼻尖蹭着云浅脸颊。
“姐姐,多谢款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