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厌撑着下巴轻轻嗤笑了一声：“听说过心理诱导吗？不需要在现场出现，也能杀人于无形。”
底下一阵窃窃私语，刚刚问话的警官噎了一下，林厌继续道：“心理学家巴甫洛夫认为：暗示是
“四，z.sha时无目击证人，现场没留下任何除过死者以外的生物学物证。”
如果说前两点还是基于统计学大数据之上的性格分析的话，后面这两点确实疑点重重。
然而，宋余杭还在继续。
“五，翻阅这些案卷的时候，出现最多的词是“海洋”“白鲸”和“解脱”，重复率几乎高达百分之七十五。”
宋余杭点开ppt，把图表放大在了屏幕上，全线飘红。
里，街灯缓慢流淌过了眼底，宋余杭的脸逐渐消失不见。
后视镜里最后一眼是她又蹲在了街角点燃了一根烟。
回到家里的林厌，洗完澡擦着头发往出来走，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了另外一部手机，拨通电话：“喂？帮我查个人，叫李斌，十四年前在江城市公安局任主检法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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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市过去的一年里，共有两千七百五十二名青少年儿童死于z.sha，他们的年龄分布为11-18岁之间，女性居多，排除了家庭因素、学习压力、师生冲突等仍有一千余例找不到z.sha原因。”
这是郑成睿熬夜做出来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宋余杭轻轻冲他点了下头表示谢意。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在调查“何苗”案时，也曾在她的作业本上发现过相关图案，同样的图片同样也出现在了本案之中。”
宋余杭按了一下电笔，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图画出现在了大屏幕上。
“且不说是不是巧合，如此高频率，高z.sha率，且死亡的又都是青少年居多的案件确实应该引起我们的关注。”
底下有人举手：“宋队，您该不是想说，这么多案子都是一个人做的吧？这不可能，当今的刑侦技术已经可以做到，只要你在案发现场出现过，绝对会留下蛛丝马迹，如果真的有这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了这么多人，警方不会找不到他。”
宋余杭穿着警服，站在大屏幕前侃侃而谈：“于是我们利用统计学数据归纳出了这些z.sha案的共同点。”
“一，死者大多数性格内向，不善交际。”
“二，家庭背景复杂，或多或少都曾遭受过来自周遭同龄人的长期欺压或排挤。”
“三……”她抬头略微一顿：“都在z.sha现场留下了自己的遗言。”
底下人一阵窃窃私语，张金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